他走过去,曲腿坐到俩人中间,想要开口,小豆苗却突然扭头望着他,清脆响亮地喊声:“干爹。”
“嗯?”俞锐当即挑眉,还伸手刮她鼻子,“小丫头还挺聪明,果然是干女儿。”
俞锐扭头看向顾翌安,跟顾翌安对个眼神,还抬起眉,顾翌安笑着没说话。
这声干爹,顾翌安是丝毫不意外。
早在小豆苗出生时候,陈放就认俩干爹,只不过俞锐不知道而已。
大概真是基因问题,小豆苗从小就对学医感兴趣。
顾翌安进来时候,小家伙正带着听诊器给俞锐听心率,还板眼地指挥俞锐呼气,吸气。
大小就这盘腿坐在地上,医生诊地很认真,病人听地也很配合。
顾翌安挑下眉,忍俊不禁。
小豆苗没见过顾翌安,可长得帅在小丫头片子这里,就跟拿直通卡样,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她扭头看,立马摘掉耳朵上听诊器,问俞锐:“这位大哥哥是谁?”
儿童房大多摆得花里胡哨,各种玩具模型,积木火车,还有芭比玩偶什。
也就小豆苗这里,看着属实有些寒碜,就连她最爱玩儿那几组乐高,还都是俞锐买给她。
剩下就只有些儿童图书和儿童画册,还有家里日常用听诊器,叩诊锤,血压计什,零零散散摆得满地都是。
父母姥爷都是学医,周远清和陈放自是不必说,周思蕊回国后也在医大任教。
私心里,周思蕊不愿意自己女儿再学医,可这小家伙就连胎教都是她妈妈课堂上讲医学课本和手术录像。
这些年,顾翌安人虽然没回来,可礼物点没少送,还漂
“大哥哥?”瞬间差出俩辈分,俞锐不乐意。
“来,听给你介绍啊,”他抓着小豆苗两只胳膊,又抬起下巴指指顾翌安,“这位呢,是你干爹亲师兄,也是你妈妈师兄,你爸爸师弟,当然,他也是你姥爷亲学生。”
这复杂又绕来绕去关系,直接把小豆苗给绕晕,整张小脸儿都皱起来。
俞锐看眼顾翌安,还在认真引导小豆苗,跟她说:“你现在再好好想想,该叫他什?”
顾翌安无奈地摇头。
连周岁抓周宴上,桌上摆满法槌,乐器,书本,算盘还有铜钱,可小家伙概没碰,最后偏偏抓凑数瞳孔笔。
周远清笑得脸欣慰。
陈放高兴到不行,举着小豆苗兴奋地转好几圈,还提前就跟俞锐说,让他以后收小豆苗当学生。
俞锐有些无语,还说他也不知道心疼心疼自己女儿,哪怕是学医,那多科室哪儿不能去,好好地往神外凑什热闹,又累又辛苦。
陈放当时“啧”声,回他说:“神外怎,指不定咱豆苗以后就是八院神外女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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