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顾翌安还要说，俞锐赶紧求饶：“不是，这些都是很久以前
事
”
“很久以前事？”顾翌安眉梢轻挑，还点下头，“也就是说，小猴子说是真？”
俞锐
愣，心虚地避开视线，还扯下耳朵：“
都没当回事，这些事压根都不记得”
顾翌安没说话，依旧看着他。
无声僵持好几秒，俞锐叹口气，也坐不住，直接蹲下身，从下往上看着顾翌安，说：“翌哥旧账就别翻吧？”
眼皮轻抬起来，顾翌安只看他眼，视线很快又重新落回到书页上。
“他说以前有很多姑娘给你点外卖送奶茶。”语气很随意，可俞锐听，立马坐直解释说：“杯，不是，口都没喝过。”
“还说有人连续挂你三个月门诊，就为跟你说句话。”顾翌安语气依旧很淡。
“除看诊，别话都没说过，个字都没有。”
“他还说——”
侯亮亮刚走，吴涛和钱浩前后脚起进来，陆续把满屋花都给清出去。
折腾圈，办公室总算是恢复原貌。
他们进进出出时候，顾翌安直也没走，还从书柜里抽出本书，移步到沙发，坐上面随手翻着看。
脸上也没什
表情，长指微蜷勾着书页右上角，偶尔翻页，看得还挺认真。
吴涛他俩搬花间隙，俞锐也没好意思开口，来回瞅顾翌安好几眼。
顾翌安捏着俞锐下巴，抬起来：“怎，旧账就不能翻？”
离得很近，不过半米距离，俞锐仰头看着顾翌安，看着他清冽温柔眸光，柔软眼神，还有眼尾浅浅褶。
只眼，俞锐心里就有底。
眼睛渐渐就眯笑起来，俞锐顺着话就接：“能能能，你想怎翻怎翻。”
可说完，他放低声音忍不住又叫声“翌哥”。
突然顿在这里，顾翌安阖上书放到边，垂眸看他，表情也带上认真。
“他还说什？”俞锐额头抽跳，预感不太妙。
“他说有个富二代追到医院门口，抱着大捧玫瑰花跟你表白，还坚持要把豪车送给你。”
说这话时候，顾翌安表情和语气看着没带任何情绪，可俞锐听着就头皮发麻，恨不得立马就把侯亮亮拉进来大卸八块。
“他还说——”
他进屋那会儿也没听见几句，也不知道侯亮亮趁他不在，到底都说些什。
等人都走，俞锐反手把门关上，而后下意识曲指抵抵鼻尖，走过去。
他就坐在顾翌安对面茶几上，胳膊搭着两边膝盖，微仰着头，试探性先叫声“翌哥”。
“嗯。”顾翌安低声应，但表情还是没变，食指从书页右上角往下滑，快速翻到下页。
这反应让俞锐莫名有些心虚，低声又问：“那个刚猴子都跟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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