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欢张
张嘴，嘴角向下撇，又开始掉眼泪，哭
滑稽又专心。
“你这什
破工作啊……”
他沉默，垂眸看着她，哭两分钟，他抬起手，轻轻盖在沈亦欢眼睛上，给她擦掉眼泪。
叹口气：“别哭。”
情绪上来很快。
当小姑娘低着头肩膀轻颤起来，咬着嘴唇溢出轻泣起来时，陆舟猝不及防愣
下。
他低头看小姑娘发顶。
沈亦欢哽咽着：“纹身就纹身，你怎还自残啊……傻逼！”
“……”
她没懂：“嗯？”
想再问已经来不及，陆舟默认她已经答应。
手拎在衣领上，双臂向上，轻松将上衣脱掉。
她看到他背上纹身。
大片，占据他脊背半壁江山，背肌起伏凹陷，将那支樱桃藤蔓映照更加栩栩如生。
那沈亦欢离他这近，又会不会遇到危险。
他不敢想。
沈亦欢在旁看着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挪到他身边去，忽然听到他说。
“沈亦欢，别做逾矩事。”
她疑惑抬头，看到他深如潭水双眸，没什温度。
拉到面前，碾灭烟，忽然问：“顾明辉来新疆干嘛，你知道吗？”
沈亦欢愣愣。
说：“好像是有工作上事吧。”
陆舟沉默下来。
眉头紧锁，食指在碾灭烟蒂上反复摩擦，视线向下，定在个地方。
陆舟无奈：“没自残。”
沈亦欢红着眼眶抬起头：“那怎那多疤啊！你别以为
看不出刀伤……好几条呢！”
陆舟：“别人弄。”
她胡乱抹眼泪，眼睛睁圆圆：“谁？”
“坏人。”
从左边伸出枝杈，向右向上生长，细小绿叶，满枝头樱桃，是通透红，陆舟皮肤白，两相对比，入眼是震撼感觉。
除此之外，还有伤疤，大大小小，长条，圆形，在背上留下许多光痕疤。
触目惊心。
沈亦欢忍不住伸出手，微张唇，去触摸他背。
她难以置信，陆舟背上怎还会有这多伤疤，大大小小十几处。
她没明白他话里意思，还以为是他发现自己小心思，于是撇撇嘴，手撑在沙发上不动。
“想看你纹身。”她又说。
“刚才在外面，你衣服湿着时候，看到，但是没看清。”
“你给看看吧。”
陆舟慢慢眯起眼：“先答应，保护好自己，别太相信身边人。”
他在顾明辉身上，闻到种极淡偏苦味道，很像武器制作工厂里火药味。
只有靠很近时才能略微闻到。
那气味太淡，连陆舟都不能确定自己想是不是准确。
如果他猜测没错，那今天他在边防站点得到那个消息，是不是就有对应？
可是怎会是顾明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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