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桉两下把鞋在玄关处踩掉,甚至没来得及换衣服洗脸,就倒在客厅沙发上,枕着个靠垫睡过去。
沉思博这天过得也很艰
周景桉重新带沈父沈母打车,去间离沉思博住处不远星级酒店。这家酒店生意很火热,当天预订连大床房也没,只是还剩几个标间。
周景桉在路上要来沈父沈母身份证,用自己账号给两人定房间。
星级酒店服务非常到位,看入住客人上年纪,甚至有专门员工负责送他们到房间门口。
沈父沈母在办完入住之后就上去。周景桉在前台做进步信息登记,嘱咐酒店如果沈父沈母要续住话,联系他来补交房费就好。
做完这切已经快到晚饭时间,周景桉胃里早空,又累又饿,走在路上脚步虚浮。
“尸体”包起来,扔进前台边垃圾桶。
周景桉不知是被吓到还是生气,说话声音比以往打很多:
“叔叔阿姨,大白天连前台都能爬出来蟑螂,这地方能住人嘛!”
说完,周景桉又回头看酒店前台员工:“你们酒店就是这搞卫生?这事儿你们想怎处理?”
前台女孩子恢复些许理智,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表现太过分,再说打圆场话自己都没法信服;于是犹豫下说:
周景桉去路边随便找家面馆进去,点份西红柿鸡蛋面;在等上菜时候给沉思博发条消息,大概说下沉父沈母情况。
沉思博大概还在开会,周景桉吃完饭回到家,也没收到回复。
周景桉觉得这天有点过分漫长。明明没做成什事,却好像透支好几天心力。像黑洞,悄无声息地单向吸走切,根本不在意守恒规则。
周景桉回到公寓里,呼吸到房间里温暖又熟悉空气第秒,便像被推针镇定剂样;脑袋里响起最催眠白噪音,瞬间困意席卷,眼皮重得酸软。
在极致疲惫面前,所有细腻刺挠情感就都没有发挥空间。
“不好意思啊三位,是们失职。本来权限是可以给叔叔阿姨升级房型,但今天酒店都订满。要不……们全额退房款,辛苦叔叔阿姨再找地方住行吗?”
沈父沈母时间没主意,看看对方,又看看周景桉。
周景桉脸色极差,虽然没皱眉也没骂出什难听话,但整个人像刚从冰窖里出来样,面色冷峻,眼神肃杀,好像下秒就要大开杀戒样。
沈父沈母从没见周景桉这样过,迟钝愣神下,就已经被周景桉从酒店里带出来。
沈父沈母已经有点懵。没法住进原先订好酒店,两人对接下来去哪里、做什,就完全没头绪;只能放任周景桉帮忙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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