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门口就有出租车,住地方离这不远,坐车都不用跳表。”
“你,你叫什?”周子璋看着那男孩明媚眉眼,问。
“姓童,他们都叫童童。”男孩嘻嘻哈哈地说:“后来有客人说这名字是叫对,童童,捅捅,可不就是做让人捅捅生意。”
周子璋阵发窘,他还适应不这种风月场上男孩荤腥不计话,略微尴尬地说:“不,你,你名字挺好听。”
“好听个屁,”童童撇嘴说:“总好像长不大似,不过也好,有些客人专门喜欢年纪小,这名字算捡便宜。”
两人路说,路慢腾腾挪到诊所外,数日不见阳光照在人身上,天底下派光芒无限,玻璃窗,石基路面,处处泛着反光,汽车过处,扬起阵尘土,马路上行人匆匆,皆是各有各忙。骤然站在这样日头下,周子璋只觉脑袋片空白,四肢发虚,受损躯体里,涌上来阵难以言说空茫。
不过几日,但在这小诊所进出,他知道,自己已经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周子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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