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犒劳伤患,你看都成这样,想口热乎面汤都不成吗?”霍斯予以种可怜口吻说:“而且老子这腿,都不知道废没……”
周子璋脸色有点变白,垂头想想,搪塞说:“再说吧。”他不安地看向霍斯予盖在棉被下腿,终究还是问出口:“你,你伤到底好点吗?”
霍斯予哪敢跟他说其实就没多大事,动手术是市里著名外科把手,这腿哪有多严重?他之所以躺这装死,半确实是有并发症,可另半,却是为迷惑他爸和他大哥。陈助理不愧是办事牢
次,活土匪样霍斯予,心里酸胀难耐,他察觉到种前所未有感动,他想起当年在英国留学时,每礼拜都要被迫在学校小教堂里听牧师宣扬上帝是爱,宽恕是人之美德之类陈腔滥调,却原来,那些话不全是胡扯,原来,当事情发生在你头上时候,你还是会庆幸,会感动。
霍斯予明白,自己为什如此着迷这个男人,不仅仅因为他脸,不仅仅因为他身体干起来很爽,更加不是因为他好听话容易摆布,其实还因为,周子璋确实具备自己没有东西,也许,潜意识里,自己也渴望着。
但那些东西,这辈子自己反正是做不到,那,拥有个这样人,就如弥补灵魂深处缺失样,保护他,让他永远保持这些东西,不再有那些龌龊事和人环绕着,每天过得高兴,当然,还要教他更率性地笑和哭,就这样吧。
爱上他,就这样吧,直爱下去,过个几十年,让这个叫周子璋男人,还是这傻,还是能有这种小天真,多好。
霍斯予死乞白赖,耍尽活宝,充分利用周子璋不忍心,终于在搬出特护病房那天,又成功地游说周子璋过来探视。他在心里想事情很多,住院期间也没闲下,在病床上遥控着干手下,把该办事弄得七七八八。这天,在等着周子璋来时候,他闲着没事躺床上筹划着,等周子璋回他身边时要重新换套房子,买在风景好地方,按那种温馨格调布置番,跟周子璋块把他们自己窝搭建起来。
正想得高兴,忽然听到门上阵轻微剥啄,抬头看,周子璋已经来。
霍斯予笑,敏锐地观察到周子璋脸色不是很好,眼里藏不住疲惫,他知道事情已经在操控下有进展,这时候却不是心疼人时候,所以只装作没看见,示弱地说:“子璋,你可来,快饿死。”
周子璋为难地看看四周,问:“你能吃什呀。”
“想吃你做排骨面。”霍斯予笑呵呵地轻声说:“真香,想起来口水都要流出来。”
周子璋双唇紧抿,沉默下,说:“看来你恢复得不错,陈助理呢?他会帮你安排合适你吃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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