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多,就是这个天气骨头会疼,当初受伤就在下雨天,落下病根。”霍斯予叹口气,怜爱地看着周子璋。
“年纪轻轻,总有可以医治办法,”博士师兄皱眉说:“有个同乡在这边医院当大夫,问问他,如果他们医院有专家,你过两天就去看去。”
“谢谢师兄。”周子璋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其实,也没那严重。”
“不行,早点就医好,”师兄打断他。
“你们聊,去做饭,张先生就留下来用个便饭吧?”霍斯予站起来,笑笑拍拍周子璋肩膀说:“陪你师兄唠唠嗑。饭得就叫你。”
霍斯予把客人让进屋子,请他坐下,倒茶,笑呵呵地坐下寒暄。正聊着,浴室浴帘哗啦声拉开,周子璋穿着家居旧T恤和短裤,头发湿漉漉,拿着毛巾擦水,边擦边问:“谁来?”
他句话没说完,却完全呆住,愣愣地看着沙发上端坐着朝他微笑人,刚刚沐浴出来,润泽白净肌肤上带层微微粉色,头发耷拉在额头上,显出几分稚气,这样吃惊睁圆双黑亮眼睛,嘴唇微张,模样看起来有说不出可爱。霍斯予看心里就软得不行,不由得宠溺地笑,有心过去把人揉进怀里,可碍着有客人,只得打趣说:“怎,见到熟人都傻?”
周子璋这才回过神来,呆呆地把毛巾从头上拿下来,喃喃地问:“师兄,怎是你?”
沙发上坐着那个,正是他在F大时对他多方照顾博士师兄。
此时看到周子璋这副样子,他也笑,说:“要不是你表弟找到,还真不知道你跑到这来,怎,不欢迎?”
周子璋点点头,等他走,反倒拘谨起来,也不知道说什好,想半天,才憋出句:“嫂子,还好?”
这师兄姓张,名景平,长得倒人如其名,憨实黝黑,如果摘下眼镜,活脱脱就是个农村青年,他闻言笑着说
“怎会,当然欢迎。”周子璋这时略有些恢复,只是心情很忐忑,坐过去笑笑说:“师兄驾到,高兴还来不及呢。”
“呵呵,真高兴啊,就不该无声无息消失这久。”博士师兄笑呵呵地指指他,带轻微责备说:“你呀,就算生病要休学,也不该东西扔就无影无踪,知道大家有多担心吗?连老板在内,都找到你老家去,可问你居然连那都没回去,你知道关于你失踪系里头有多少个版本吗?”
周子璋赧颜说:“真,真是很抱歉,,当时……”
“他当时出大车祸,养大半年才能下床,这个都跟你们系里报备过,人有旦夕祸福,子璋也是没办法啊。”霍斯予在旁笑呵呵地接上话。
“这严重?那现在怎样?”博士师兄立即担忧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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