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子璋闭着眼含糊地应句,弱声说:“开车慢点,别着急。”
霍斯予伸手握住他手,捏捏,又缩回去,提高车速,冲着目地直奔着去。
这下足足又开四个小时,才出省,到临近F省个中级城市。霍斯予凭着精力过人,这时候也顾不上长途开车劳累,问路后将车子直接开到当地家大型医院,把周子璋直接抱就冲进去,别人还以为这里来什重病号,堆检查做下来,才发现周子璋情况,其实是陈年痼疾。当地医生也不认识霍斯予是谁,以床位紧张为由拒绝让周子璋住院,只开两瓶消炎针剂,堆治疗风湿骨痛中成药事。霍斯予有些恼火,在他眼里,周子璋身子事就是大事,特别看不惯这小地方医生不以为然神色,他眉头皱就要发火,周子璋忙把按住他手,微笑着对那医生说:“谢谢您,斯予,你扶下,咱们去打吊针。”
霍斯予没办法,只好把人半抱着扶出诊疗室,又跑上跑下缴费,再送去针剂室,扶着周子璋坐,摸摸他额头,哑声说:“给你弄点吃去。”
着点,这饭是粗糙些,晚上咱们到地方吃好去。海鲜你爱步?”
周子璋摇摇头,闷声说:“不挑食,就是有点难受。”
“哪难受?”
“浑身没力气。”
霍斯予有点吃惊,忙放下筷子拿手去摸他额头,没有发烧,但看他脸色各方面都不是很好,心里不由不安起来,问:“还觉着哪不对劲?”
“腿,”周子璋抬起眼,看着天,说:“可能又要下雨。”
他话不幸言中,吃过饭略微休息后上路,不久天空即开始下起连绵细雨。高速公路如条长长蜿蜒巨蟒般穿梭在两旁山岭之间,突兀山石仿佛故意吓唬人样,面目狰狞而险峻。现在非年非节,公路上车也不多,霍斯予看周子璋脸色不好,心里不禁担忧起来。其实去年这个时候周子璋也有这种症状,发低烧,骨头疼痛,但他以为经过这年调养,周子璋身子应该好不少,哪知道考完试人松懈下来,身体毛病还是找上门。
要是在G市,这时候霍斯予早该把人送医院去,但这时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也不好处理,他想想,把车停在路边,把身上外套脱下裹在周子璋身上,手摸他额头,果然有些发热,霍斯予恨不得抽自己巴掌,什时候不好挑,偏偏挑这时候出门。
“没事,这是老毛病,歇歇就好。”周子璋微微睁开眼,看他满脸忧色,不禁开口安慰他说:“好好开车。”
“真不该这时候出远门。”霍斯予猛锤椅背下,当机立刻发动车,说:“你休息着,咱们晚上就到地方,直接奔医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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