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身颤,擦拭刀身丝绸被割断,角飘落到蒋星脑袋上。
两只耳朵形状还在那里。
“你——”褚镇乾难得失色,沉声道,“你是……”
蒋星眼眶通红,急声道:“没想过害皇叔!”
他从身后拖出长长猫尾,绒毛深厚,通体雪白,没有根杂毛。
蒋星快哭,紧紧拽住被子,“皇叔别杀。”
褚镇乾不语。
“、……”
蒋星咬牙,蓬松软发中竟然横生出……
两只毛绒绒尖尖耳朵,比雪还白。
他拿起桌上剪刀,慢条斯理剪去烛焰中焦黑棉绳,跳动火星映在蒋星眼中,顿感心惊肉跳。
“说来也巧,”褚镇乾道,“焦焕曾在市集上见过与你描述相同对商人。”
“他今年二十有。”
剪刀放回桌面,轻轻声响动。
“你呢?”
小陶罐子,喜欢就扔些金银铜币,西夷人话,扔皮毛之类物资也可以。”
褚镇乾状似随意道:“说起来,你进宫那日戴耳坠,你可知其来历?”
“知道啊。”蒋星颔首,完全没发现褚镇乾话中陷阱,“们叫暖水铃……”
他面色微红,忍不住抬手揉揉眼尾,“就,皇叔肯定知道吧?”
“你之前也戴过?”
“你看!”他把圆圆尾巴尖递给褚镇乾,见他不摸,急得个劲儿蹭他手背,“不会害人。”
褚镇乾突然回神,把抓住猫尾。蒋星毛都炸起来,又为给褚镇乾表忠心,眼泪汪汪地忍着陌生触感。
“猫?”褚镇乾摊开手心,确确实实是根柔软猫尾。
不是街边把戏道具。
蒋星急切点头,他本不该,bao露身份,
【哈哈哈哈救命】
【终于来】
【?没看过原著或成最大输家】
【是原著里西夷不老不死国师啦】
【等、、那公主呢?安月松呢?】
蒋星十指绞在起,眼神无助乱飘,“什啊……肯定有很多这种情况吧?焦焕当时个小孩子能记住什?“
“你怎知道,”褚镇乾倾身,深邃冷峻面容半被火光照亮,“他当时多大?”
蒋星下意识往后缩向被子,扯过角搭在自己泛凉身上,“那,逛市集肯定是……小孩子啦……”
褚镇乾似是不愿再深究,转而借着烛光擦拭起手边短刀。
“它叫净心。”刀身流光银润,锋锐寒气几乎要隔空划破皮肤,“本王许久不曾用过。”
“嗯,在市集戴过,只不过是用小碗装着温水,”他指指耳垂,“浸泡铃铛后拿开,晃就会响。”
“你个人去?”
蒋星:“不是,是和个西夷商人起……”
他终于发现褚镇乾问似乎有些引导性,迟疑道:“怎?”
褚镇乾大半身子隐在烛火照不进阴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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