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商人,最重要品质就是争斗。回避争斗商人永远不可能开辟出片独属于自己疆土。
夏淞却笑说:“您早上明明吃得很开心。”
蒋星表情莫测地打量着他,突然勾勾手指。
夏淞便听话地凑上前,刻意留在蒋星下方三阶。
“蒋先生,只是想要个机会。”他柔声请求,“你就当是穷小子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
“那帮您放水吧?”夏淞立刻接上。
蒋星停下脚步,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向青年。
他站在灯火辉煌挑高楼梯上,眼尾鼻尖都是微醺淡红色,表情却高傲又冷漠。轻扶着围栏,这幕宛如中世纪油画里回眸贵族肖像。
夏淞便也跟着停下,仰望着他。
蒋星:“知道你想要什。”
“您是因为喝酒发汗,吹风会着凉。”夏淞好声好气地解释。
但是醉鬼是没有道理。
蒋星仰首示意他拿走烟,下秒就冒犯地将烟气呼到这年轻人脸上。
夏淞轻咳两声,却不舍得闭眼错过蒋星每个表情。
你完,夏淞。他苦恼地想着,你完全栽在个几面之缘男人手上。
夏淞是跪坐在沙发上姿势,就在蒋星身侧,手臂搭在沙发背上。他很想动动,再往下十厘米他就能搂住蒋星肩膀。
蒋星并不是疏于锻炼瘦弱,周身都有恰到好处肌肉,肩膀比普通人宽,能撑起西装,偏偏腰腹又紧致,活生生衣架子。
但夏淞就是想抱抱他。并不是某种占有或地位宣告,纯粹是太欢喜,留恋肢体相触亲密。
那样他就不只是蒋星兴起时救下条小狗。
蒋星当然不知道他眼中听话舒心青年在想什,随口说:“群豺狼虎豹。”
蒋星听得,唇边浮上淡而讽刺笑。
他俯身,单手撑着青年肩膀,在那被他弄得发红伤处蜻蜓点水地吻。
夏淞愣住。
他想起咖啡厅里蒋星那然眼。
蒋星在商界与群人精鬼怪交锋多年,夏淞拙劣表演根本拿不上台面。
“可是您还是带回来。”
蒋星蹙眉:“讨厌包子。”
“难受?”蒋星哼笑,“也难受。”
夏淞沉默片刻,把烟摁灭,“抱您去床上吧?”
“用不着你。”蒋星只是犯懒,倒没有烂醉如泥,自顾掀毯子往楼上走去。
夏淞紧跟在他后头,像只绕着主人脚踝小狗,“您要不要洗头发?上面有香水味。”
蒋星:“自己会弄。”
“您说今天喝酒人?”夏淞问,“是做什?”
“合作方。”
蒋星没有多说意思,仰起头,“扣子解开。”
夏淞让他自己含着烟,俯身双手帮他解扣子,却不愿意把领口扒拉太开。
蒋星皱眉道:“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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