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交朋友,不喜欢说话,周围人不是太蠢就是太无聊,那些同学,从前看功课好就妒忌,后来看只考过关分,就以为傻欺负,老师不是拿当施舍爱心对象,就是拿当烂泥扶不上壁典型,他们愚蠢、虚伪、贪婪、自私,在看来,他们活着唯价值,就是证明神说人有七大罪这句话有多正确。每天都看到他们在犯罪,但尘世间法律不会惩罚他们,惩罚他们,只有天国主。”
“只有阿凌跟他们不同,记得刚刚做同学那时,有天们女班导,大概昨天晚上看多煽情电视剧,第二天上课就爱心爆棚,她当着全班同学面点名字,说好可怜,只靠妈咪个人养大,让大家帮助。她入戏很深,居然当众哭,搞得以后去哪,那间学校都有人指着对说三道四。因此更加抗拒这个世界,因为不想成为帮蠢人可怜对象,幸好那时有阿凌。”
林翊脸上带上淡淡笑容,用
,这是最让难过地方。不恨你骗,利用,咎由自取,但还是很难过,因为你被仇恨蒙蔽双眼,你连自己都不放过。”
“现在你大仇得报,亲爱,你告诉,你开心吗?”
林翊注视他,随后皱眉,认真地问:“为什你要这样理解问题?你不觉得你理解很偏执吗?”
黎承睿愣,林翊伸手将钢琴琴盖砰声合上,然后将那个牛皮纸袋东西倒出来,把那几张照片整整齐齐排列排在锃亮琴盖上,他用种研究宇宙奥秘神情将每张照片又仔细端详遍,带着遗憾说:“阿凌死时候,样子可真丑。”
他平淡地,用叙述事实口吻又说句:“他活着时候很好看,还好喜欢笑,从来不懂为什他有那多可笑事,可他说,嗯,因为不爱笑,所以他要替笑,他要把们两个人份都笑。”
“到今天也不明白,他为什有这种,”林翊真诚地困惑着,“没有逻辑荒诞念头。这就好像,也不明白你怎觉得能为报仇而献身,这种粤语残片都不演情节,太荒谬。”
这样林翊是黎承睿陌生却又熟悉,因为他神情如既往纯真明净,态度也如既往认真,但他思维却敏锐洞察,也许这才是真正林翊,个黎承睿从来不知道林翊。
林翊低头看看阿凌尸体照,淡淡地说:“两百八十七。”
“什?”
“两百八十七道伤口,”林翊抬头,平静地看着他,“阿凌被人在身体上弄两百八十七处伤口,分别由八种以上器皿或方式造成,这多伤口造成疼痛和缺血足以引起休克,而那两个人显然没有急救常识,猜这是阿凌真正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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