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蛐沉思道:“说明这是剑修问题,不是绯跟你问题。”
常瑶莞尔笑。
“如果忘情忘爱是传承,那问题出在何处?”常瑶问,“修炼?可不知他都练过什术法。”
“倘若真是传承,那问题所在答案很简单,是血脉。”毒蛐说,“你继承剑修血脉,也继承同样毛病。”
常瑶食指点着额头,闻言微微颔首。
毒蛐摇头晃脑地叹道:“自从那剑修来后,跟绯关系最好就不是。剑修属实可恶。”
常瑶点头。
毒蛐看她:“你为何也嫁给剑修,走上与绯同样路?”
“说来话长,当年初见时是真没想到他也是名剑修。”常瑶按压着眉心,说得很是无奈,“今天来找你是想问问剑修失忆事,是他人所为还是自己问题。”
“若是他人所为,按照绯性格定不会放过对方。”毒蛐双眼黑亮,与水色混为体,有时很难分辨它位置,“她把剑修囚禁在山,却屡屡外出,应当是在找办法。”
都在沉睡,只有在自己出山时间里才会苏醒。
常瑶来时没有掩藏气息,毒蛐从浓黑河水中探出个小脑袋来,顶着黑漆漆双眼看她,声线低沉年迈:似人间叫卖糖葫芦老爷爷:“你能回来可真是太好。”
“娘有没有问过你凡人失忆事?”常瑶开门见山道,“失去是所有记忆还是与某些东西相关部分记忆?”
毒蛐沉思片刻。
它活得太久,脑子里记忆太多,回忆也需要花点时间。
“剑修忘记绯,若是情况相同话,你也会忘记那位云山君。”毒蛐缩进水里又出来,“等到你彻底忘记他时候,恐怕也会跟绯走上同样结局。”
个时刻在你身边与你日夜相对人也会彻底忘记吗?
常瑶有些不真实感。
毒蛐又道:“在带回白衣剑修前段时间里绯
但绯去何处却无人知晓。
“没有剑修之前,绯心修炼,只为飞升成神,那剑修虽强,但在无咎山中只要绯声令下,山中百万妖魔皆可为她所用,剑修休想碰她半分。”毒蛐还在为往事愤愤不平,“可绯却始终没有动用山中领主力量,与这剑修斗场白白死去。”
白衣剑修忘记深爱绯事,他记不起。
可绯却记得。
常瑶单手支着下巴看河面,水色漆黑流淌,偶尔翻露出璀璨宝石让人眼前亮,她看着偶然现宝石喃喃自语:“似乎也跟他样忘记。”
“没有。”毒蛐最终答道,“绯与剑修之间事她从未提起过。”
常瑶在河边坐下,心道那就是绯自己知道怎回事。
“那剑修宗门呢?”
“也未曾听说。”
“你不是说绯在山中与你关系最好,怎你却什都没有听她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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