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什……呃,大哥你怎在这里?”绕过喷水池,不小心拐到棵芭蕉树后,正撞到脸色不豫大哥,容少铭好奇地看着他……和对面神情怪异恒钧烨。
“喂?少铭?”电话彼端传来岳凌萧疑惑声音,容少铭朝他们笑下,继续听电话,没想到大哥突然伸手捞,揽住他腰,然后身体倾压过来,嘴唇凑过他耳边时,低声说:“配合下!”
“啊?唔……”还没来得及问要配合什,容少宸低下头,结结实实地吻上他。
手机从指间滑落,“啪”地声掉入水池中,容少铭如被五雷轰顶般,神情呆滞,目光发直,时被吓得脑中空白、魂飞天外、无语凝噎。
他大
会在公事上有分毫让步。
摸出点风向容少屿学乖,在大哥面前夹着尾巴装乖,连抱怨都不敢,只求能平安顺利地娶到老婆他就心满意足。
相比较而言,容少铭与大哥亲昵程度竟然与日俱增,那个以前抱怨得最大声家伙突然变成贴心好弟弟,每天嘘寒问暖、鞍前马后,效忠得要命,大哥对他也温柔不少,向来吝于展露笑容偶尔会为容少铭而绽放,几乎已臻兄友弟恭境界。
父母大肆采购珠宝礼服,紧锣密鼓地准备他们婚事,日子就在大哥冷静繁忙、二哥悠闲自在,以及小弟殷切盼望之下飞快地溜过去,转眼之间,到婚礼那天。
容家和恒家豪门盛筵,无疑华丽奢侈,两家也是难得心平气和地聚在起为新人祝福,但是宾客们心知肚明,这并不是企业联姻,完全不会涉及权力转移——半个月前,他们甚至还为块地皮开发权而对簿公堂。
容少铭向不喜欢这种人多得要命热闹场合,于是他紧跟着大哥,打算借用大哥身上冰力冻退前来套近乎无聊人士,所谓有得必有失,或者说在河边走人容易湿鞋,容二少爷在完全没有准备情况下,不幸当大哥与恒钧烨之间炮灰。
这种场合,就算是死敌相见,也得暂时握手言和、彼此呲呲牙,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容少宸与恒钧烨公事公办地寒暄几句,虽然握手时间稍嫌超长,确切地说,是那个姓恒像螃蟹样钳住就不放。
席间推杯过盏,热闹非凡,新人敬过酒之后,容少宸就趁人不注意离开宴会厅,留下容二少爷孤军奋战,正好这时岳凌萧打电话过来,让容少铭借接电话为由遁走。
“少铭,晚上有空吗?”岳凌萧声音不高,他听得有些不真切,于是加快脚步朝酒店花园行去,问:“怎?想早点退席,下午睡觉,晚上去闹他们洞房。”
“哦?要不要出来吃个饭?订位。”岳凌萧带几分笑意,说:“正好有些事情想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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