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晔说：“……他们开心就好。”
这时，秀
突然开心地笑起来，眼疾手快地抓起顾萌刚扔掉
那块积木，塞到自己面前排中。
接着，小孩把整排积木往前推。
胡
！
正巧薄晔和潘彼得路过他们身旁，看到这幕。
“……”
不过刚转回头顾萌错过这幕。
“可能不小心在哪里摔到吧。”恩瑾淡淡地敷衍道。
想想，又提醒句，“以后离她远点。”
顾萌虽然不理解，但也没多问，他知道听恩瑾不会有错。
“你刚刚想说什
？”顾萌问。
恩瑾话未说完，黑裙萝莉高抬着下巴自客厅走过。
顾萌和恩瑾纷纷侧头看向她。
只见萝莉脖子上缠着根绷带，将软塌塌右臂吊在胸前。
她左手上依然揽着长手长脚小丑布偶，经过时，同样在打量顾萌和恩瑾二人。
安琪拉视线在地板上围成四边形积木上绕周，撇撇嘴角，轻声吐出两个字：“幼稚……”
联系吗？”
恩瑾摇摇头，说：“现在还说不准，如果童谣是某种提示，玩家间可能会出个鬼。”
在童谣游戏里，站在中间小孩当做“鬼”，蒙上眼。
其他人绕成圈，在“鬼”周围不停转动，大声唱着笼目歌。
最后停下来时，他们会问中间孩子——
“……”
认真吗？
两人又看到顾萌煞有其事地摔手中小方块，佯装不服气地捶地板：“秀，你怎又赢？是不是出老千？”
秀“咯咯咯”直发笑。
潘彼得问薄晔：“……晔哥，这样确定不会带坏小孩吗？”
恩瑾继续刚才话题，说：“
们不能算作鬼，鬼不可能接触实物，也不会因为物理伤害而感到疼痛，现在切都并非鬼魂状态，只是丢影子而已。”
他补充道：“们更像是游走于中间状态旁观者，不会被活人发现，但也不属于鬼魂行列。”
顾萌若有所思地点头。
绕圈，又轮到顾萌。
顾萌拿起面前块积木放到中间。
最后留给恩瑾个鄙夷眼神，甩着双马尾走远。
“她手怎？”顾萌回头，目光追着安琪拉纤瘦背影，奇怪道，“中午还好好。”
轮到恩瑾出积木，小智巴掌拍在他腿上，兴奋地笑，露出牙床。
恩瑾垂落视线看向自己被拍过位置，又凉凉地掀眸扫小孩眼。
小卷毛瞬间收起笑，变得很恐惧似缩起脖子，朝顾萌方向爬几公分。
“站在你后面那个人是谁”。
顾萌怔下，道：“你指内鬼？”
“类似角色。”恩瑾没否认。
顾萌沉思片刻，问出另个问题：“们现在算作鬼吗？”
“不全然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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