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兄弟拿你什!双倍、不!十倍!十倍给你!”
陆以朝学着祁砚清晚上样子,抡起凳
“不敢见人吗!有种把灯打开啊!孬种!你他妈到底是谁!啊——”
清脆骨骼声毛骨损然,张珩手被陆以朝硬生生踩断。
他这只碰过祁砚清手,不用要。
张珩坐在地上喘息,他现在浑身都疼,身体在发抖,他不知道有几个人,能听到好多脚步声,也不知道自己面前是什人,声音有点熟,但想不起来。
黑暗将恐惧放大数倍,切都变得陌生,时间被拉得很长,分秒都膨胀到无限大。
周简想想,拿着手机看几分钟,还是给陆以朝发微信。
“陆老师你忙完吗?清清有点不舒服,他快到发情期,就在万誊A9套房,哎呦好像有点小脾气,中秋节也不回家。”
“对对,张珩事你知道吗?看大家都说是你做,哈哈哈是不是真呀?爽到!”
陆以朝听完手机里对话,声调慵懒平淡,“不是。忙完去看他。”
手机屏幕熄灭,房间里丁点亮光都没。
祁砚清烦躁地撑着额头,脸不耐烦:“不用。”
“你别强撑着啊,晚上送你去万誊时候就觉得你脸色不对,什天气穿单衣在阳台吹风……”
周简就是老妈子,担不完心,“微信发你微博都看吗?张珩被打那叫个惨,活该!”
祁砚清懒得点进去看,“……没事挂。”
周简诶声,不放心地说:“真不用找陆老师?”
张珩捧着自己断手,抹把脸上鼻涕眼泪。
“兄弟,你要钱还是要什?错,认怂,到底怎?!”
陆以朝抓着旁边实木高脚凳,单手拖着走,皮鞋踩在大理石,步步像在人心里钉钉子。
木凳子发出刺耳拉扯声,盖过陆以朝轻笑。
“很烦,烦别人碰东西。”
面前有人呜咽求饶,拽着他裤脚:“你到底是谁?!敢这对,不会放你!”
陆以朝笑,在黑暗中更让人觉得阴森森,他带着夜视镜,准确踩住面前alpha手,鞋尖重碾。
“啊啊啊——疼!放开!放开!”
在地上嘶吼人是张珩,就在十分钟前,他忽然被请到这个房间,接着就片黑,伸手不见五指。
开始还以为是哪个omega情趣,挑逗句,就挨几脚狠。
没等到回答,电话已经被挂断。
周简叹气,“这两人到底怎啊?不是好好来着吗?”
刚才在阳台找到清清时候,脸色就太差,没点血色不说还失魂落魄。
身体被冻得冰凉,抽盒烟,烟盒都被烟头烫烂。
总觉得清清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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