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可怜话,世上怕是没有可怜人。
“你哥
陆以朝嗤笑,雅痞眸色渐冷,挑眉看着祁楚星,抬起自己被包扎手掌让他看。
“他这对还上赶着去哄,贱啊?有不痛快就发疯打人,所有人都必须听他,全世界都得围着他转,他想要什就要什,他多有能耐……”
陆以朝控制不住地多说几句,对上祁楚星脸,后面话还是憋回去。
祁楚星看着他欲言又止,那双相似眼睛,现在浸着难过,也还是很单纯。
陆以朝叹口气,半蹲下来把手放在他膝盖上,“他也没把你当弟弟,你别傻乎乎地往上凑,你还心疼起他……”
就因为轮比赛没拿到好成绩,就被喷该以死谢罪?
祁楚星看着陆以朝阴沉脸,“你可别发言,发哥被骂得更惨,知道你也心疼他……”
陆以朝直接打断,“谁心疼他,你哪只眼睛看见心疼他?”
祁楚星双手搭着轮椅扶手,愣几秒更不懂,“……那你为什不心疼?”
陆以朝看着他脸,动动嘴,没能说出什话,然后转开他轮椅。
“要说祁砚清现在就是飘,脑残粉口个清神叫着,真把自己当人物。”
“娱乐圈里最会跳舞,舞者里最会营销玩人设,你清神不火谁火。”
“媒体吹牛皮说JD街舞大赛稳赢?就这?”
“天天和陆以朝秀恩爱做戏,但凡把心思放在专业上都不会这差,集体舞就算撞大佬,至于排在中段?”
“别又是个为A牺牲自己事业蠢货O,这辈子没见过男人还是怎?”
祁楚星看着他,听完这句就哭,眼泪掉在裤子上,哽咽道:“陆以朝,那是哥。”
陆以朝有瞬晃神,给他擦掉眼泪,语气温柔不少,“……当你哥就够。”
“你不觉得哥特别可怜吗。”
“可怜?”陆以朝像是听个笑话。
祁砚清凭己之力搞垮陆家,把他豢养成狗,又让他没办法见自己母亲最后眼。
“算,跟你说不清。”
祁楚星瞪大眼睛,被迫背对着陆以朝,“怎跟说不清?”
“你为啥三年都没哥心拿下啊,你不行啊陆哥,对你很失望。”
陆以朝不轻不重地拍着他后脑勺,神情复杂,“你可闭嘴吧。”
祁楚星叹气,“哥现在肯定可难受,你快去送温暖吧,指不定哥就被你感动。”
“粉丝别来洗,见个骂个。”
“既然你们清神出圈,那就做好被围观准备,给热度,也请拿出成绩。”
陆以朝看着这些评论,眉头越皱越紧。
他向来不看跟自己有关评论,拍戏这几年早就习惯被捧被黑。
但没想到祁砚清这里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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