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后已经快过零点,祁砚清没精力,穿着浴袍靠在陆以朝怀里没会儿就睡着。
卧室里有浓郁红玫瑰香味,很香。
陆以朝侧过身正要关祁砚清这边灯,然后就看到祁砚清放在床头柜上亮着手机。
有条信息,是陌生号码发。
【砚清,谢谢你帮叔叔租房子,叔叔出狱后真是没什朋友,们什时候见面?】
喜欢这样陆以朝。
比在镜头前更真实,唠唠叨叨,就好像……他两关系真挺好。
晚上,花雕在猫爬架软窝里睡觉。
两人都靠在床上看手机。
怎说都结婚三年,某些事多少有些心照不宣。
他正要开口说重话,就看祁砚清趴在沙发扶手上逗猫,漂亮眼睛里碎碎都是光点,笑得挺开心。
陆以朝又几秒晃神,他退步,语气还是很强势:“别让它进房间!”
祁砚清:“那你别进房间不就行。”
陆以朝对花雕退避三舍,根本不可能让猫出现在自己米内。
他受不去厨房做饭。
陆以朝整个人猛地惊,往沙发旁边躲去,看着沙发正中间东西。
“喵。”小花雕在沙发正中间,不友好地看着他。
“猫?!”陆以朝连忙站起来,支棱着刚才被碰到右手,“哪来猫?家里怎来猫!”
祁砚清看着这幕,忽然就笑起来。
啊,陆以朝怕猫。
陆以朝呼吸猛地滞,大脑嗡得声停止运行,全世界都只剩片白茫茫,心脏被钝器刺穿,血肉模糊。
好半天,他才听到自己粗重急促呼吸,呛咳不止。
他看着靠在他怀里安睡人,刚才还软着嗓子叫他名字,现在只觉得这是把刀。
他解锁祁砚清
“陆总,过几天要出国参加比赛。”祁砚清眉梢轻扬。
陆以朝摩挲着他后颈,腺体位置被搓有点发红,“发情期是不是快到。”
祁砚清挑眉,偏偏脑袋,把脖子转给他。
陆以朝贴过去,声音发闷,“那给清神提前加深标记?”
……
“好端端养猫干什,你天天不在家,谁给你养?可不管。”
“这东西掉毛,不卫生,都是细菌,你别让猫上沙发,他拉屎你自己管,祁砚清你怎这烦,说养就养!”
祁砚清逗着花雕,他还句话没说。
他手上又被划道子,有浅浅血色洇出,心情忽然特别平静。
他有点喜欢现在这样生活。
祁砚清笑着看向他,介绍小霸王,“花雕,养。”
陆以朝不知道只猫为什取酒名字,或者成只雕,他就想知道家里为什会有猫!
“丢出去!”
祁砚清笑容愈发好看,“你要实在受不,自己出去得。”
陆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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