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讨厌他。
“哥你在想什啊?”祁楚星晃着他胳膊,“叫你好几声怎都听不到。”
祁砚清回神,笑下,“有点累,想回去睡觉。”
“那快回去吧!陆哥你照顾好哥啊。”楚星冲两人挥手。
陆以朝看祁砚清脸色确实不好,从上来就有心事样子。
这句话说完,饭桌上就有点尬住。
陆以朝看向祁砚清笑着说句:“祁砚清给叔叔冲蜂蜜水吧。”
祁砚清言不发,就只是吃饭。
白繁那个想法完全是下意识想法,他以为砚清跟他不亲,不会关心他。
“砚清,对不起啊,爸爸应该谢谢你,吃这个鸡翅。”
那天正好白繁跟着应酬,喝多,凌晨两三点在卫生间吐。
祁砚清睡得轻,又因为陆以朝在,他睡意不浓。
听到声音就给白繁倒杯蜂蜜水,放在他手边。
“喝不就别喝,折腾自己干什。”
白繁醉得厉害,眼前都是光圈什都看不清,笑着接过蜂蜜水,“谢谢宝,楚星早点休息啊。”
偷懒祁楚星!”
“楚星什楚星!陆以朝天天就你爱起哄!祁砚清你给站前面来!”
祁砚清骂句脏话,回头瞪陆以朝眼。
就这样,祁砚清不管躲到哪儿,都能被陆以朝蹲到。
每次就是句话,“叫不叫陆哥,小楚星。”
但最终两人也没有回家,在车上祁砚清说他想去吹风。
他倚靠在栏杆边上,从黄昏看到晚上,动不动,任由风吹
吃完饭祁砚清起身往房间走,陆以朝跟在他后面,扯扯他衣领。
祁砚清余光扫他眼,“你怎知道是。”
“楚星睡着就跟小猪崽儿似,他醒不过来。半夜冲蜂蜜水还不留名,当然是你。”
祁砚清看他眼,没说什就进房间。
在别人都能分清他和祁楚星时候,陆以朝总是喊错名字。又在所有人都分不清时候,唯独他能分清。
祁砚清没当回事,从小被认错时候多去。
到第二天白繁好点,特意给三个孩子做丰盛午饭,“昨天真是喝太多,吵到你们吧?”
祁楚星立马说:“爸你以后少喝点酒啊,最近天天听你说喝多,多伤身啊。”
“好,听你,谢谢宝贝昨天蜂蜜水,喝下去舒服多。”
祁楚星啃着鸡翅,“呵呵呵,你可给别戴高帽,不知道什蜂蜜水。”
祁砚清硬是在队首跑个礼拜!
所有人都能分清他和祁楚星,只有陆以朝分不清。
到周五放假时候,祁砚清有时候会跟着回去下,偶尔跟楚星起写作业。
因为那个时候,陆以朝总去找楚星写作业。
三个高中大男孩儿,聊天打游戏,陆以朝有时候通宵直接就住在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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