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跟没长似,还是轻飘飘。”陆以朝颠他几下。
祁砚清把脸埋在他脖子上,冰凉鼻尖有温暖,眼睛也在发热。
“陆以朝。”
“嗯?,’
“你喜欢吗?”
他连忙用手抵住陆以朝肩,“别,有点肿,别被拍到。”
“啧!”陆以朝没脱,站在他前面脸色难看,“脚疼不知道说?走路太多磨脚?”
“真没事,你别当着这多人面大惊小怪……啊!”
祁砚清直接被陆以朝背起来,他赶紧抱住陆以朝脖子。
“祁砚清,脚疼要说,你这忍来忍去毛病怎来。”
祁砚清这边下十几个台阶后,腿疼有点顶不住,扶着栏杆手也有点抖。
今天走路有点多,小腿骨裂才养个月,现在骨头疼得厉害,右脚也是,皮鞋磨得难受。“怎?”陆以朝回头看他。
“没。”祁砚清浅吸口气,继续慢吞吞地往下走,但就是越来越疼。
他皱眉咬牙往下走,不想让别人看出端倪。
在他第二次撞到陆以朝后背时候,陆以朝转身看他。
天,他能和陆以朝约会,成陆以朝心上人。
两人走到最高地方看烟花,祁砚清围着陆以朝围巾,闻着上面白兰地香气。
这里声音很吵,烟花也很美,身后拥抱很暖和,他双手搭在城墙上,居然有点困,悄悄打个
哈欠。
“困?”陆以朝问他,下巴抵着他肩窝。
“废话吗不是,喜欢。”
祁砚清收紧手臂,声音闷沉着,那小声音带着他全部勇气。
他说:“也喜欢你。”
陆以朝笑,痞气又温和,他转头轻吻
祁砚清没说话,只是悄悄抱紧他脖子。
下台阶后,陆以朝走得更稳,也不觉得重,“清清,这不是第次背你。”
‘’…嗯。”
不是第次,上高中时候背过次,上大学时候也背过次。
这个人肩膀也从单薄少年,成现在宽阔男人。
两人差个台阶站着,看起来几乎样高。
“你怎?”
祁砚清还是嘴硬,“没事。”
“右脚怎。”
“没……陆以朝!”话没说完就看陆以朝蹲下来要脱他皮鞋。
“有点。”说话间祁砚清又打个哈欠,眼泪噙着泪花。
“那不看,走吧。”陆以朝牵着他手往下走,“节目素材也够播,们回去睡小屋子。”文柏还在挽留:“大床房不好啊?再争取下,参加下夜间游戏嘛!”
陆以朝笑起来很温和,“文导这就是你错,小床不比大床暖和?”
周围响起笑声,文柏也气笑,让两人赶紧滚!
他也听周简说,说祁砚清最近挺累,晚上游戏别让他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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