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陆以朝看着晕倒在他怀里脸色苍白人,神情大变,“清清!”
医院。
“低血糖,胃炎。”医生说,“情绪太激动,等会儿就能醒。”
“谢谢医生。”陆以朝坐在床边松口气。
低血糖……这不是活该吗,本来就感冒,昨天还去喝酒,反正他就不把身体当回事。
啪——
祁砚清用尽全力扇他巴掌,可力道还是太轻,反倒显得他懦弱。
他身体抖得更厉害,呼吸沉重又急促,“……你他妈是不是忘自己是谁?你就是养条狗!”
“是现在放你自由!陆以朝,是不要你!”祁砚清歇斯底里地骂声藏着哽咽。
他推开陆以朝,身体不稳地晃几下,走过去把陆以朝那份合同撕得粉碎,将碎纸扔到他脸上,“你也配跟提离婚?们之间从来都是说算!”
理泪水,扶着陆以朝胳膊还在细微地发着抖,缺氧到全身发麻。
陆以朝就这样温柔地抱着他,带着笑意声音却如同凛冬。
“清清,你信息素让恶心。”
祁砚清心脏无力地蹦几下,又疼又闷,他扯住陆以朝衣领,咬牙切齿地冷笑,声音沙哑粗粝。
“……祁楚星好闻是吧,想多久?是不是梦里都想亲亲抱抱那个人,想咬穿他腺体,想……啊!”
祁砚清手背打着点滴,睡得很不安稳,眉头和眼皮直在颤,偶尔呓语也听不懂他在说什。
“呃……别……”祁砚清看起来很难受,身体直在抖动。
陆以朝盯着看十几秒,还是没忍住,握着他手安抚道:“睡吧,在呢。”
“身体不舒服干嘛还跟吵,好像是欺负你。”
“这生气干什。”陆以朝抬手扫落肩头碎纸屑,心情好些,他上前步搂住祁砚清腰。
声音压得很低,却不沉闷,“清清,舍不得离婚?离不开?”
“陆以朝。”祁砚清缺氧感觉越来越严重,眼前全是转动光晕,四肢力气点点被抽离,头晕目眩,还伴随着恶心,“你不会以为喜欢你吧,你贱不贱啊……”
陆以朝再次倾身堵住他嘴,分不清是哪句话让他更生气,他现在恨不得把祁砚清撕碎!
“唔……”突然,祁砚清眼前片漆黑,身体不受控地软倒。
陆以朝搂紧他腰,按过他脖子,对着腺体狠狠咬上去,浓郁白兰地酒香在房间里散开。
直到标记加深,陆以朝才松口,声音慵懒散漫,像是点评道甜点。
“确实,不如楚星好闻。”
祁砚清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却在听到这句话时候,忍不住抽噎几声。
陆以朝继续说:“看你快到发情期,再给你补次标记,谈妄可能满足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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