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到这儿来
，这里四面都是海，是被其他渔民救上来？”
“还是
明天去问问，肯定是有人把你带来。”
邓爷爷
边吃西瓜边问
他很多问题，都没得到回答。
小铃铛歪着头，“他是不是哑巴呀。”
“什哑巴，刚不还说话？”
“鸟？”邓老头笑起来，拍拍大腿，“行吧，小鸟。”
小铃铛手拿着角西瓜，递给他时候还有铃铛响，“可甜啦！小鸟，请你吃。”
祁砚清不接，也坐着不动。
“不喜欢吃西瓜？”小铃铛啃得满脸都是，“那你可真挑食，爷爷说挑食不是好孩子！”
“小鸟，你家在哪儿？你从哪里来？”邓老头问他。
听到动静，邓爷爷扭头看过来，“你醒？正好切西瓜，吃吗？”
年轻人看着他发呆，也不说话。
邓爷爷也是没办法，这人看着脑子就不太好，眼神呆愣愣看就不对劲。
不知道是谁家傻娃娃走丢，或者就是被故意扔到这山旮旯里
他让年轻人坐下，慈爱地笑着，脸上褶子皱起来，“你叫什名字还记得吗？”
邓爷爷看着这个忽然出现年轻人，把他整蒙。
“你是哪里来娃娃？”
年轻人不说话，身体坐得挺直，木头小板凳对他来说太矮，长手长脚地坐着，葡萄藤都遮不住他。
听不到回答，邓爷爷看会儿想想梳个头而已。
然后他抓抓这乱糟糟头发，忽然看到后脑勺有血块，“这是受伤？你脑袋豁这大个口子还梳什头！”
祁砚清又不说话，就好像刚才是全封闭空间开道缝，现在又关上。
“那你不说你家在哪儿怎办？”邓老头问他，“过两天要去打渔，还能送你程。”
祁砚清还是不说话，整个人都没什反应。
“家人呢？电话、手机号记得吗？身份证号记得吗？名字也不知道啦？”
“你家里还有谁啊？不会只有你吧？”
年轻人只是盯着他看，大眼睛里雾蒙蒙，眼皮都不眨下子。
邓爷爷：“名字，就是你是谁呀？你记得你是谁吗？”
问半天，就在邓爷爷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候。
“……鸟。”
祁砚清开口。
“小铃铛！拿点纱布跟药水出来。”
年轻人脑袋低着，脚下有大片影子，太阳晒得他昏昏欲睡，他困好久，可是直睡不着，现在头顶被揉搓着，他眼皮越来越黏，脑袋越来越重……
再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他茫然地看着周围，他还坐在葡萄藤下面，后背靠着张桌子，身上搭件外套。
现在气温正好，坐在这里也不冷不热，他站起来时候脑袋片空白，晕眩感袭来。
让他又狠狠跌坐回去，全身都没什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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