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牵着他手,轻轻捏他手指,指腹软软,手指白皙指骨修长,很漂亮双手,但在手腕处有两道很深疤,凸起成白色。
是那天他被陆尧绑着手,用力将手腕撞在匕首上割破,绳子割断,手腕也割伤。
这是用多大力气才能割出这深伤口,当时流很多血,太滑,他们手上都是血。
陆以朝:“谈妄说你在们到之前,就已经做好准备,就已经打算放弃自己……真吗?”
祁砚清伤口被药水刺激得很痛,直在皱眉,靠在陆以朝怀里闭着眼睛。
祁砚清抖几下,陆以朝揉着后背,“以前不是就喜欢咬脖子?咬吧。”
药水喷到伤口上,祁砚清浑身颤,张嘴就咬住他脖子,身体轻轻抖着。
处理完腺体伤口,还有脚上,有很多道伤口,白玉似脚上布满划痕碎坑,最严重是脚底。
“他们都说你跳最后场舞时候,地板上都是血,全是被桃花树枝刺破,当时是不是疼死?”
祁砚清目光茫然,脸上毫无血色,几秒之后却摇头,“不疼,不怕疼。”
掉到身前,他又捂着嘴咳起来,“……没事。”
陆以朝看他眼底都是红血丝,抱在怀里摸摸后背,然后看他腺体。
没有发炎,温度也正常,凑得近才能闻到淡淡红玫瑰香气。
以前馥郁香浓,现在淡很多,像是要枯萎玫瑰花。
陆以朝微凉唇轻轻擦过他后颈,“说话有鼻音,可能有点感冒,先吃饭,然后吃药睡觉。”
“祁砚清,那天在悬崖边上,你是不是在等陆以朝救你……如果陆以朝救你,你就不走。”
“嗯。”
陆以朝诧异地看着他,心脏猛地紧缩,两手捧着他脸,声音不稳语速很快,“祁砚清?!你想起来!”
祁砚清空洞眼神盯着个地方看,
“撒谎,明明怕疼。”陆以朝吻下他脚背,眼眸湿热。
“祁砚清,快点好起来去跳舞,让看场吧。”
祁砚清身上有很多大大小小伤口,除最严重两处,别地方都开始结疤。
他曾经在这里跟爷爷保证过会照顾好祁砚清。
他就是这样照顾人。
坐在爷爷家餐桌上,祁砚清胃口果然好很多,吃三张薄饼和碗汤。
祁爷爷家装修很温馨,都是老家具,灯光不刺眼很柔和,家里处处透着暖意,在这里待着能静心。
吃过饭后,陆以朝就给祁砚清包扎伤口,腺体伤口还没愈合,抓痕清晰可见皮肉外翻。
祁砚清疼得厉害死咬着嘴唇,然后被陆以朝掰开,“别咬。”
他走到祁砚清面前抱着他,把他脸按在自己脖子上,胳膊绕到背后继续给他处理伤口,“怪,该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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