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他小声叫着。
祁砚清转头，陆以朝看到
他
神情，松口气同时又很失落。
还是没想起来。
“睡吧，
抱着你睡。”陆以朝靠过去亲他
下。
祁砚清却没有睡意，直睁着眼睛看窗外月亮。
祁砚清脑子里片浆糊，疼痛让他麻木，熟悉气味和触感让他想哭，心脏仿佛成张被揉皱纸。
祁砚清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是你说、你喜欢……。”
陆以朝浑身震，脑袋里嗡下，手脚发麻心慌意乱，他看向怀中人，喉咙艰难地滚动着：“清清？”
祁砚清像是陷进回忆里，直在说着两个字。
“……骗子。”
陆以朝抱着他，攥着他手腕，下下亲他脸颊，“马上就好，再忍下……忍下……”
试剂可以让祁楚星释放信息素带有特定物质，刺激祁砚清腺体活度。
这和陆以朝安抚信息素不同，这不是安抚，是在治病。
十分钟时间到，淡淡白蔷薇信息素就消失。
祁砚清在陆以朝怀里挣扎着，迷离眼里写满痛苦，腺体上钻心痒和疼在反复折磨他。
五六年没用过，不知道用这种药能不能释放出信息素。
“有点疼。”谈妄给他注射药剂，手法温柔，“好，现在可以试试。”
股淡淡白蔷薇信息素释放出来。
谈妄把他推离床近点。
但还是太淡。
“不困？”陆以朝小声问。
陆以朝呼吸带血，他也快疼死，被把无形刀劈骨削肉，刀刃在心窝子上反复抽扯。
“没有骗你。”他慌乱地抱着祁砚清，深邃黑眸满是焦急，“没有骗你，没有，是真、真……”
最后几个字怎
都说不出口。
大约过半个多小时，祁砚清睁眼，痛楚消散大半，腺体还在不舒服。
陆以朝直抱着他，跟他躺在起，释放安抚信息素。
谈妄说：“你用信息素安抚他，晚上只要没发烧这个方案就是可行。”
“知道。”陆以朝立刻释放白兰地信息素。
浓郁酒香将祁砚清包裹起来，他把人圈在怀中，摸着他湿透睡衣，轻吻他滚烫腺体。
“嗯……”祁砚清舒服地靠在他肩上，眼角还有泪花，含糊不清地说：“喜欢……”
“喜欢吻你腺体？”陆以朝揉他后脑勺，又吻下，“很香，红玫瑰很好闻。”
祁楚星脸色发白，攥紧在发抖手指。
祁砚清有反应，拧着眉头，在昏睡中想触碰腺体。
“不碰。”陆以朝握住他手，阻止他动作。
祁砚清看起来很难受，腺体肉眼可见泛红，高肿。
“呃……”祁砚清痛苦蜷起身体，他想去碰腺体，但是双手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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