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释放安抚信息素,浓度极高,他抱着祁砚清,揉着他后脑勺,“清清,疼就咬别咬自己嘴唇,咬脖子,来。”
祁砚清闷哼声,张嘴就咬在他侧颈,嘴里很快就有血腥味,恨不得将这块皮肉撕咬下来。?
十分钟!”祁楚星对着他扬起笑容,眼睛鼻子都是红红,“谢谢你谈妄,出去。”
谈妄继续配药,默默在心里给祁楚星多加个标签。
祁楚星很爱哭。
祁楚星也很爱笑。
晚上,第次尝试二十分钟治疗时间。
祁楚星在快结束时候,有种自己腺体马上要耗尽窒息感,心脏钝痛,艰难地搏动着。
他所有感官都聚集到腺体这个地方,像是被根铁丝穿过,拉扯着他皮肉让他身体离地,不能动也不能呼吸,血液逆流。
祁砚清反应也不小,几次在昏睡中惊醒,治疗感觉和发情相似,他下意识去抓腺体,被陆以朝紧紧抱住。
谈妄在旁实时监察数据,“腺体激素靠近正常值,波动趋于平和,好现象。”
腺体是很重要器官,连接着大脑和心脏,之所以祁砚清脑袋里血块能吸收这快,跟腺体在恢复有极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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