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伊来医院送文件和饭,“陆总,感觉好点吗?”
陆以朝
陆以朝声音很哑,这次病得有点严重,他往过靠靠,虚虚地抵着祁砚清肩头,“又乱动?”
“是啊,陆影帝打点滴时候恨不得练套十八铜人。”
陆以朝低低地笑着,咳嗽声闷在口罩里,“清神想牵手,也不用找这种借口。”
祁砚清转头看他,两人都是只露出双眼睛,祁砚清眼睛尤其漂亮,忽然笑起来,凑过去隔着口罩跟他贴贴唇。
“想亲就亲,牵个手还用找借口?”
陆以朝头很疼,眉头用力拧在起,这两天直不舒服腺体,现在也好多,折磨人疼痛消减,他不知不觉睡着。
点滴快打完时候,他被旁边人推推,有人说:“小伙子,该拔针。”
陆以朝困倦地清醒过来,眼皮压出好几层褶子,低头看发现手背青大片,现在肿个大包,不知道什时候已经跑针。
原来是真。
陆以朝深邃黑眸低垂着,他用力按住肿胀地方。
陆以朝这觉睡得很沉,上午被阳光晃醒,睁眼就觉得头疼要裂开样。
他翻个身呼吸滚烫,身体阵阵冒冷汗,晚上高烧没退,反而变本加厉地烧起来。
看时间已经上午十点多,他居然睡这久。
陆以朝咳嗽着起身,坐在床边觉得头很晕,缓几分钟没有点好转。
只好打车去医院打点滴,这个退烧快点。
陆以朝想笑,又被急促咳嗽声打断。
当时两人在医院照片还被人发到网上,CP粉大喊过年,说就没见过这会宠人老婆。
陆以朝陷在回忆里,就连眉眼看起来都温柔许多。
他看着手背上大片淤青,原来没有祁砚清牵着手,真会出问题。
这场病拖拖拉拉地持续个星期,高烧反复、感冒咳嗽、肠胃炎都跟着来。
想到之前有几次生病,祁砚清陪他来医院打点滴。
他每次睡醒手都被祁砚清拉着。
两人并排坐在长凳上,都戴着口罩和帽子,祁砚清拉着他手放在自己腿上,另只手玩手机。
“清神,这黏人?”陆以朝勾勾手指,挠着他掌心。
祁砚清在玩游戏,看都不看他,“都怕今晚回不去,旁边小孩儿都走两波。”
然后他看着手机里信息,昨天没注意到,现在才看到给祁砚清发消息都不成功,他被拉黑。
“咳咳咳……”陆以朝戴着口罩,后脑勺抵着墙壁,他用力握着手机,指腹挤压到青白。
该怎做才能让祁砚清回来。
他不可能放手,他死都不会放走祁砚清,祁砚清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不可能!
祁砚清还在恨他,见到他就讨厌他,恨他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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