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陆以朝眼神微怔,半晌又低笑起来,原来很多东西
第二天被闹钟叫醒时候,陆以朝身体也没好多少,他头昏脑涨地支起身体,换止痛贴,吃止痛药。
今天有工作,他得保证自己状态。
他又注射高强度抑制剂,手上还是没什力气,打领带都费劲,他用力甩几下胳膊,看来真需要做个检查,这段时间身体各种出问题。
陆以朝这次来榕城,是跟陶和光老师商量剧本事情。
陆以朝跟陶和光起喝早茶,陆以朝笑着说:“陶老师,剧本事拖这久太失礼,向您道歉。幸好您还愿意见。”
陆以朝硬生生捱着,手指无力地蜷缩几下,脸色青白无血色,无意识地呢喃着,“祁砚清……”
他身体他骨头他全部都在想念祁砚清。
他渴望把祁砚清抱在怀里,渴望亲吻他微凉嘴唇,更渴望看到祁砚清笑容。
大约过半个多小时,陆以朝身体才恢复正常。
他喘息轻咳着看向窗外,下雪。
。”
“只想知道手术是不是真,清神有没有事。”
另边。
陆以朝在前晚忽然特别不对劲,他抬手撑着眉心,眉头紧蹙着,又盯着电脑看会儿愈发觉得不舒服,心悸不安,头晕目眩也没什力气。
他用力捶几下脑袋,眼前越来越模糊不清,腺体位置猛地疼起来,撕裂着像是在从里面剐断什。
陶和光头发花白,目光和蔼,“挺久没听到你消息,没拍戏也没有转幕后做节目,在忙什?”
“在陪爱人。”陆以朝声音温沉有力,深邃黑眸有些失神,“做很过分事,想要挽回他。”
“就是你说那个长得很漂亮omega?”陶和光问。
陆以朝点头,“您还记得。”
“当然记得,你提到他时候很得意,比你跟说剧本时候更骄傲。”陶和光吃着茶点。
榕城下雪,泛着光泽雪花在夜色中如同颗颗坠落流星,夜幕黑布上缀满光点,月牙那高,浸在冷光里。
他拍照片想发给祁砚清。
转念想想祁砚清应该只会觉得他烦。
然后他发条微博,几个字删删改改。
【Lyzyygmm】:榕城下雪,很美,又发烧。
不仅如此,身体燥热空虚,不安茫然,心脏处缓慢点点传来细密尖锐疼。
“呃……”他弯腰伏在桌上,抬手摸到滚烫腺体。
……又发情,但是白兰地信息素又很稀薄。
陆以朝踉跄起身,差点被椅子绊倒,他跌撞地蹲跪在行李箱旁边,没什力气,费力地从里面翻出抑制剂快速刺入腺体。
高强度信息素烈火似烧灼着他血管,滚烫熔岩在身体里沸腾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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