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十天半个月不见时候,没觉得时间有这长。
陆以朝用力按住腺体,剧痛让他晕眩乏力,没力气再
他低咳几声牵动腺体,用力按几下,很疼,也让他很清醒。
祁砚清要是真不喜欢他就好。
被喜欢人害得遍体鳞伤……哪有这欺负人。
陆以朝按按又开始发热腺体,抑制剂已经完全没用,真要去看看医生,这次易感期太不对劲。
如果不是被锁起来,他肯定又伤到祁砚清。
这真是易感期吗?像生病。
陆以朝把文件看完,察觉到贾伊目光,他问:“你今天去见祁砚清?”
“额,那个……去是去。”贾伊抿着唇,“对不起陆总,多嘴,就是看这段时间你身体直不太好,就没控制住多说几句。”
陆以朝放下文件,他想到周简刚才话,“他跟你说什。”
贾伊不想说,太伤人。
陆以朝看着回复内容。
【太晚,估计已经睡,这晚吃胃又不舒服,你是不知道那胃脆弱不行,今天又直训练,还是明早吧。】
陆以朝看着内容眉头紧皱着,他今天睡太久,几个闹钟都没把他叫醒。
醒时候已经很晚,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手上门上都是血,但他不太记得发生什,模糊印象里就是他想去找祁砚清。
贾伊还等在外面,在客厅处理工作,听到老板让他开门,赶忙冲过来开锁。
“把门锁起来吧。”陆以朝拿着东西回卧室。
这里已经完全没有祁砚清存在痕迹,都是他信息素和血腥气,令人作呕。
从前总在想祁砚清为什不爱他,他疯狗样乱咬乱叫,藏在心底那些事让他煎熬,半被欲望碾磨半受自尊撕扯。
现在才清楚不够爱直都是他。
他多久没见到祁砚清……内心渴望几乎要将他耗空碾碎。
陆以朝喝着温水,僵硬冰凉手指逐渐有知觉,他言不发地看向贾伊。
贾伊支吾着开口:“怪,是先不会问问题,多嘴说您喜欢清神。”
陆以朝吸口气用力握着杯子,眼神时间有些呆愣。
“清神其实也没说什,就说、说不喜欢你,不过这肯定是气话!你们那深感情,怎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陆以朝失神地坐着,好半天才缓过来神来,只觉得心口凉得发疼,冰碴子层又层。
“陆总你还好吗?来时候喊,你好像直没听到。”
“没事,睡着。”陆以朝嗓音沙哑,倒杯温水。
贾伊站在边想说什又憋着不敢说。
老板看起来很憔悴像是晚上没睡,眼神很疲倦黑眼圈很重,走过来时候步伐虚浮不稳。
两只手上都缠着纱布,从手掌到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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