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仲楷把苹果核投进纸篓,说:“他知道不是警察。怎办。”
祝羽说:“就是个十八线小明星,至于这捧着吗?”
徐仲楷说:“你再侮辱爱豆,就把你护工换成男。”
祝羽无语地扭头睡。
气,人蠢也认。徐仲楷受伤吗?陈白青这个王八蛋,老子日后定要你还上这笔账。好困。徐仲楷,把尿撒裤子上,这事要不要跟你说呢,你还托着腚,会吓趴下吧。
再次醒来之后是医院。
祝羽眼看见徐仲楷,说:“陈白青呢?听见枪响,怎回事?”
徐仲楷无奈道:“怎醒来先问陈白青啊?那个老王八活得好着呢,就是把个古董花瓶给打碎。”
“那你没受伤吧?”
“您也能想到,有点感动。”徐仲楷抓果篮里只苹果,用纸巾擦擦就开啃,说:“没事,就是气得肝疼。你怎回事啊,陈白青让你去,你点警戒心都没有,没想到先前有过节吗?弄身毛病,你现在脸上有烫伤,体内有毒素,关节有扭伤,韧带还撕裂,在医院观察治疗吧,这笔账等你好们就跟他算。”
“毒?什毒?”祝羽说话很费劲。
“神经麻痹类。刺激吗?”徐仲楷起身拍拍腿,说,“给你找个护工,有E罩杯,门口也有个保安,闲人免进,你安心休养吧,非你不可工作都替你留着,你好就干活,别偷懒。陈白青那边,跟徐明义打好招呼,过两天定有好消息。要去找任忍。”
祝羽:……收回这货讲义气话。
祝羽说:“任忍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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