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
问，人鱼忽然甩动鱼尾绕到
艾格雷
身后。
艾格雷原本以为他要做出什贴近自己身体举动，但人鱼却只是伸出鱼尾在他背后岩石附近取走什东西，重新递到自己面前。
他不可避免地稍微松口气，低下头看向人鱼递来东西。
那是两片深红色鱼鳞。
艾格雷稍感疑惑，甚至还抬头看两眼人鱼尾巴上鳞片颜色，但还是伸出手接过那两片鱼鳞，询问道：“这是送给
？”
幻想出来，但人鱼却能确信在人类族群中，肯定有其他什人亲眼见过人鱼样子。这些描述他们词汇真假参半，但大部分书籍里所讲述倒还确算是事实。
比如艾格雷所说那种有关于人鱼鱼尾认知。
人鱼沉默着看他
会儿，直起身体从岩石侧边离开，慢慢游动到艾格雷身后片没有被海水覆盖海岸，在沙石里写下句：因人而异。
“你学习过们文字吗？”艾格雷转过身调整成个面朝着人鱼姿势，有些惊讶地问。
人鱼点头。
那两片鱼鳞本身就是人鱼从那个巨型生物身上取下来，目也确是为送给艾格雷当第二次见面礼，所以人鱼相当坦诚地又次点点头。
“是不是可以认为，你这是愿意与做这个朋友？”艾格雷微笑下，将那两片鱼鳞握在手中，“谢谢，会想想看有什岸上特有东西是可以赠与你。”
见到人鱼没有反对，艾格雷就从善如流地停顿下，语气轻松地再次询问道：“不介意话，可以让听听看人鱼们声音？故事书上说人鱼歌声传遍四海，连上帝都觉得动
“真是不可思议……不是指你们不该学习这些文字，意思是，生活在大海里话，应该不需要使用人类语言才对。”艾格雷艾格雷往前移动些，更加清楚地打量着人鱼在沙滩上写下那排字，然后摆下手，否认掉自己之前说法，问道：“你能说话吗？”
人鱼同样调整下姿势，将那条阻隔在艾格雷面前鱼尾移开，抬起手拂去沙滩上自己，再次写道：发声不同。
艾格雷思索几秒，才理解人鱼意思，又问：“既然你能听懂所说话，那即使是因为某些原因而导致发声方法不同，也应该能够逐渐学会理解你们语言吧？原谅，不是要打探你们隐私意思……只是实在是有些好奇。”
人鱼注视着他，再次点下头。
艾格雷动动嘴唇，没能组织好语言再说些什，停顿片刻后，才继续道：“想，你应该是因为相信不会,bao露你存在，才愿意几次前来寻找。既然你不厌恶这个外族人话——们或许能做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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