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什店都敢去打!也不怕感染!”邹斐骂他几句,起身从客厅电视柜里拿出个小医用箱,用棉签沾碘伏给他消毒,“先涂点红霉素软膏,过两天要是还发炎得吃消炎药……很痛?”
丁博摇摇头,有些出神地看着邹斐仔细为他上药时侧脸,不自觉地靠过去些。
邹斐瞥他眼,捏住他下巴轻轻晃晃:“别又想搞偷亲,在这没有第二回。”
丁博被戳破心思有点尴尬,但仍不死心,小声嘀咕着:“你说好教……”
“教你什?刚不是教过吗?还是那差,看你没天赋,不用学。”邹斐觉得自己幼稚,却还是忍不住逗他,想想也是够傻。消完毒,他又回房间拿来个小盒子,里面是颗小小黑色耳骨钉,和他耳朵上戴样,他拿酒精棉擦擦,轻轻给丁博戴上。
神,张着嘴颤巍巍地伸出舌头,任他予取予求。站着弯腰姿势很累,没有受力点,丁博只能撑着沙发靠背,偏偏邹斐吻让他腰软得使不上力,到后来几乎整个上半身靠在对方身上。
邹斐半睁开眼,环住他腰个使力,两人瞬间掉转位置,他只脚跪在沙发上,将丁博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下,更彻底地汲取他嘴中切,用舌尖挑逗他笨拙舌头,进出彼此嘴中,交换唾液。
丁博发出声受不哼哼,放在邹斐肩上双手猛地收紧,眼尾沁出片通红水汽。“唔!”他突然抖,眉头紧紧地皱起。
是不是舒服叫声,邹斐听得出,他抬起身,摸摸丁博湿润红艳嘴唇:“怎,压痛你?”
“没、没有!”丁博拼命摇头,见邹斐不相信地盯着他,才小声道,“耳朵……压到耳朵。”
丁博连呼吸都屏住,像是在完成件多神圣事,满脸兴奋,看着邹斐眼神比刚才更炙热。
邹斐叹口气,低头在他唇上狠狠亲口,无奈地摇头:“真是不知道你这个脑袋里天天装是些
耳朵?邹斐抬起覆在他脸上手,掌心下那只耳朵片通红,不正常红肿,他轻轻碰碰,丁博立刻疼得咧起嘴。
“怎回事。”邹斐皱眉,拨开他头发,这才发现他耳骨上插着根短短透明塑料棒,竟是打个耳骨洞,他脸登时沉下来,“谁给你弄?!”
“……自己去打……”见邹斐还黑着脸,丁博伸手摸摸他那个黑色耳钉,“上次看到你戴着,就也想打个试试……”
“你——”邹斐简直不知该生气还是心软,这个人总是能给他出乎意料惊喜或者惊吓,让他颗冷硬心也学会因另个人而起伏跳动,“在哪打?”
“商场里首饰店……路过看到就进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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