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吻完毕,邹斐抵着他额头粗粗喘气,拇指抚过他红肿湿润嘴唇,哑着嗓子道:“痛吗,咬破。”
丁博摇摇头,很快又点头,他眼里已经蒙上层雾气,看人时候眼里像有水光在漾,他低声说:“流、流血也要……消毒。”
邹斐气笑,猛地托抱起他,踢鞋往房间里走:“你这点歪脑筋是不是全用在身上,嗯?还有哪痛,次性给你消毒。”
丁博抱住他脖子,把脸埋在他颈间,憋好几秒才胀红张脸在他耳边动动唇。
邹斐停住,眼神暗暗,自上而下地看着他,说两个字:“欠扌喿。”
至没有悲伤,也没有愤恨,只有茫然,仿佛在说别人故事。很多事他小时候都不懂,只是看着几个大人又吵又闹,直到大起来才渐渐明白,然而这时候他已经经历太多,早已没当时该有愤怒。
邹斐静静地听着,眉头越皱越紧,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世上可怜人那多,他不是佛,无法感受众生之苦,也不能切身体会丁博心情,然而心里痛和怒却是真实鲜明,在丁博轻描淡写盖过或是没有提起那无数个日子里,他还受多少苦?
邹斐第次因为另个人感受到无法言说痛苦,在心里。
丁博见邹斐又不讲话,心里有点慌,正无措间,就听邹斐沉声问:“所以你昨天回去是受他们委屈?”
丁博愣,听出邹斐话中不悦,哪怕迟钝如他,也明白邹斐是在担心自己,他抿嘴笑,不知哪来勇气这时候往枪口上撞,说:“不是,就是想你,想和你快点和好。”
纵谷欠后果是第二天早上丁博怎都起不来,邹斐喊几声见他仍旧睁不开眼,不忍心再吵他,随便套条裤子
“还笑得出来!”邹斐是真越想越气,但这个气怎也不该朝丁博撒,于是他憋着火放缓口气,“平时打工也是为赚生活费?他们不给你钱?”
“给……点,他们都退休,也不好意思问他们要。”
操。邹斐扭头,牙关咬得两腮凸起,恨不得立马调头冲回丁博大伯家狠狠教训他们顿。他气得说不出话,路猛按喇叭飙车,等心里怒火平息点,才握着丁博手道:“以后用不着他们养,来养。”
丁博下车时候才发现邹斐没带他回学校,而是去他家。他安分地跟在邹斐身边走进家门,随着门被“砰”地声摔上,他还来不及换上拖鞋,就被邹斐按在墙上吻住。
个有些急躁吻,和往常任何个吻都不样,甚至还尝到丝血腥味,但丁博仍旧无保留地仰起头,任凭邹斐在他嘴中粗,bao地索取,回以温柔舔舐,来安抚这个,bao怒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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