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进去等着!”邹斐低喝,将他推进屋内,伸手关上大门。他呼出口气,胸膛剧烈起伏,转身面向陆文蔚,“要出去谈,要们就在这儿说。”
陆文蔚气得发抖,未曾想到她花钱买下房子,此刻却没有踏进去权利,但她无意和邹斐玩小孩子置气游戏,留在这儿耗着或者大吵大闹都是浪费时间,她要是解决办法。
丁博靠在门上,虚脱地听着门外两人走远声音,慢慢蹲下身。他无数次设想过如果能有幸和邹斐走到最后步,当他需要面对邹斐家人和外来压力时,他会做什,他应该做什,他甚至给自己想好并完善套足以说服他人说辞,在他设想里,他是勇敢,无所畏惧,他会站在邹斐身前替他挡下别人伤害,用英雄式胆魄证明他会让邹斐幸福,两个男人也可以很好地在起。
可现实是,他害怕,怕得连直视陆文蔚勇气都没有,他像是个傻子,说不出句完整话,只会躲在邹斐身后颤抖,却还妄想着感动别人。
丁博低下头,无声地哭,他恨自己懦弱,恨自己胆小,他不知道会等来怎样结局,是不是亲手搞砸他和邹斐未来,他丧失切信心,在无望深渊里等着最终审判。
在朋友家洗澡,甚至穿同性朋友衣服是再正常不过,不是吗?
丁博脑子里片空白,他不记得自己说什,亦或是什都没有说,他只知道,原来邹斐是像妈妈。
邹斐上来时看到就是这样诡异幕,那两人站在家门口,像是被遥控器按暂停似,定定地看着对方不说话。他没想到陆文蔚会在今天这个点来这儿,而恰好又是丁博给她开门,切都太……该死巧合。
邹斐是做打算和家里公开,但不是在这样被动情况下,他头疼地往前走步,发现自己其实在紧张,“……妈,你怎过来。”
丁博抖,这才从某种窒息情绪中脱离,白着脸看向他,眼睛里满是惊慌,陆文蔚也回头看他,她神情让邹斐放弃先糊弄过去打算。
陆文蔚说:“让他回避下,要和你谈谈。”
丁博想说“好”,可是那个字堵在喉咙里,怎都说不出口,他要拼命咬紧牙关才不至于让自己粗重呼吸溢出声。他抬起僵硬腿往外走,却被邹斐拉住。
“你待在这,出去下。”邹斐压低声音,又对陆文蔚说,“们出去说。”
陆文蔚不可置信:“你说什?”
丁博夹在两人中间,几乎哀求地看向邹斐,想挣脱他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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