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注意到游子意和谢东城并没有开车来，店外面
停车位上
辆车都没有。
“东哥你那辆车去哪儿
？”小柳走进店里，抬头问他。
谢东城意识到他在问那辆二手卡罗拉，他挠挠头：“卖。”
“怎
好好卖？”
“开报废。”谢东城也没什好隐瞒，就直说。
第二天大早，小柳就穿得厚厚来店里帮忙。年底油漆工又贵又难找，小柳见状就自告奋勇帮忙刷漆。
桶油漆有十几公斤，小柳单手提起来就跑。游子意有些看呆，他瘦得跟纸片样，却力大如牛。
小柳看游子意脸惊讶，解释道：“游老板，
以前干过可多活儿。有什重活都给就行。”
谢东城从隔壁借来个木梯子，坐在高处拿着滚刷给墙面补漆，见游子意在下面站着，忙喊他：“你找个地方歇着吧，这儿灰大。”
游子意抬起头来看他，倒是没有出去，反而把外套脱，放到窗边椅子上。然后也找来个滚刷，卷起袖子跟他起刷墙。
这会却突然有点卡壳，“们就是……”
“们小时候在块上过课。”谢东城忙把话茬接过来。
游子意点点头，但过会儿又觉得有些奇怪，若是同学就说是同学就行。什叫在块上过课？难不成是什少年宫培训班之类？
但看着两人表情，他也不再接着问。
三人又聊几句，游子意才知道小柳已经二十二，只比谢东城小岁。可能是长期营养不良，所以看起来总是副小孩样子。
小柳倒是看起来比他还失落些：
小柳倒是直兴致高昂，看游子意加入他们干活队伍，笑着问：“游老板，听东哥说你以前是他领导啊？”
“噗。”游子意第次听到别人叫自己“领导”，有些没绷住表情，“不是什领导，就是以前他在那儿工作过。”
“那就是领导！”小柳万分笃定，“说你怎看起来那贵气呢，跟们这样人不样。”
游子意只是摇摇头，也没接话。
小柳搬完两桶油漆，又走到门口，把第三桶往里搬。
游子意给小柳点咖啡，他只喝口就直放在桌面上。
“喝不惯这个味儿。”小柳摸摸那个精致杯子，说得倒也直爽，“又苦又酸。”
不过不能浪费，他屏住呼吸，仰头口气全部喝光，嘴边还留下点咖啡渍。游子意给他递张纸巾，他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擦擦。
游子意见小柳把嘴擦干净，跟他说：“以后们店里也会供应咖啡，到时候找个咖啡师给你培训下。你可以不喝，但是得会做。”
“好啊好啊。知道城里这种培训还得花钱呢。游老板你真是个好人。”小柳眼睛里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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