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竹忍俊不禁,道:“所谓‘佞幸乱政’是什滋味,也算是体验到。”
……
沈遇竹顺势握住他手置于心口
雒易冷哼声:“若用强,你能怎办?”
沈遇竹道:“那只好大喊‘非礼’,指望你良心发现。”
雒易俯下脸吻住他唇,舌尖不由分说地侵入口腔,在齿关舌根上反复碾磨,越吮越深,岂止声“非礼”,简直连呼吸都不能出口。衣衫不知何时也被扯落开来,胸膛贴偎,成年男子重量和温度寸寸倾轧着身体,只觉像是沉入深沉洋流,然而,在这即将溺毙怯意之中,却伴生着魂驰天外、酒醉醺然般迷醉……
正当这时,帐外传来声急促长报:“启禀将军,莒城信函到!”
两人双双僵。沈遇竹睁开眼睛,望向身上雒易屏息怔愣神色,差点笑出声来,心生促狭,冲外头朗声应道:“将军说他不在。”
装点自己冠冕。从本性上来说,他极其警惕和提防这样人。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究竟有什能够取悦他;他想要知道他嗜好、他软肋、他所谋求切。否则,即便这个人说得再堂皇、做得再多,他也无法说服自己信任他。
“这还用问吗?”沈遇竹陷在柔软温暖被褥里,睁开眼看着他,款款道:“能够取悦,嗜好、软肋、所谋求切,都是回事……不就是你吗?”
话说出口,他便不胜窘促似,捂着眼睛笑。待看清雒易脸上神色,笑得愈发不可抑制:“你现在神情,好像只被肉噎住喉咙狐狸。”
雒易道:“这块肉定很油腻。”
沈遇竹眨眨眼睛:“真吗?不如……”
雒易瞪他眼。帐外年轻士卒倒像是个愣头青,应道:“将军前日曾嘱咐这封回函至关重要,来便要通知各方将领共同商议。参将们已然等候在议事堂内……”
沈遇竹贴着雒易耳朵轻声笑道:“你看罢,就说今日日子不好。”
他手掩上衣襟,正欲翻身下榻,却被雒易手攥住手腕拽回榻上。雒易沉声命令道:“另有要事要处理。即刻通知各部参将,此事改后再议。”
沈遇竹咬耳朵提醒道:“喂,言而无信,不太好罢?”
雒易神色不变,坦然回道:“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
他未着袜履右脚撩开薄毯,探入雒易双膝之内,低声笑道“你喂给尝尝?”
雒易眸光转深,把捉住他足踝,俯身去解他衣襟:“好,马上成全你。”
沈遇竹笑着躲避道:“且慢!今日日子不好——”
雒易气极反笑,抓住他手腕将他摁回榻上:“什日子不好?你来癸水吗?”
沈遇竹笑道:“看你这架势,莫非要用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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