拄着脑袋，想起有
回跟姜湘说起长明灯这件事
时候，那丫头不解地抬起头，看着问道：
“为什
定要找到那盏灯呢？现在这样不好吗，为什定要去投胎啊？去投胎话你就会忘记这辈子发生切，忘记
姜湘听这话，叉着腰气势汹汹地站在面前：“又要出宫去！又不带玩！”
“不是你说你自己不能出宫，会耗损魂体吗。”
沈谊从小听话懂事，很少在面前撒娇耍横。养孩子这多年，头回遇到姜湘这样，只能耐着性子哄道：“乖，回来再陪你玩。”
然后飞速地抱着徐楚溜之大吉，徒留姜湘在身后气急败坏地跺脚。
直到飘出去好远，似乎都还能听到姜湘对着她群鬼小弟骂骂咧咧撒火。
们。”
在咬他同时竖起耳朵听
听外面动静，才发现刚刚大臣们不知道什时候已经走空，空荡大殿里只剩下和梁宴。
心里口气终于松下来，下秒又发着力去撕咬梁宴，像只终于露出爪牙炸毛猫。
完全不记得这场漫长持久拉锯战是何时结束，只记得迷迷糊糊晕过去两次，又被人吻着烦躁不行，睁开过次眼睛。
那时梁宴正在把碗汤汤水水东西小口小口往嘴里渡，乏累下秒就要闭上眼睛，却还是举起软绵无力手，扬翻那碗汤，骂道：“混账东西。”
和徐生约在上回他拜托托梦地方，这混小子，见到句感谢话都没有，白眼扔下句“烧魂寻物时候不能断，别打扰”，就老神在在在旁坐定，闭着眼睛句话都不说。
强忍住给他巴掌冲动，忍着身体里渐渐升起凉意，坐在旁无所事事神游，却突然间想到件事——如果徐生这次真为找到那盏长命灯方向……那是不是根本就不会再回宫？！
那答应姜湘回去陪她玩……
让段久帮查徐氏兄弟事……
不都成场空？
“嗯，是，混账。”梁宴看着眼皮眨眨，昏沉又要睡过去，朝眼上亲下，跟床帐前可能是仆从人吩咐道：“去御膳房再端碗来，要温。”
……
记忆里那句“混账东西”和吴郡郡长口中“难得明君”重叠在起，给种极度荒谬又难言喜感。
嗤笑声，嘲讽地挑挑唇，挥挥手轻描淡写把这篇章翻篇带过。然后从姜湘手里抢过徐楚抱起来，戳戳他脸，问道：“奶团子，问问你哥，今天可以给找那盏灯吗？”
徐楚咂巴咂巴嘴，偏着头听会身体里徐生回答，然后才抱着脖子黏糊道：“阿哥说……可以，现在去……日落刚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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