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买通宫人深夜悄悄入宫辅导梁宴,多年来在宫里又如履薄冰,戒备之心非常强,总担心有天计谋会败露,还没来得及报仇就被人抹脖子。因此当梁宴伸出手时候,迅速往后仰,毫不留情地拍掉梁宴手,冷冷道:“你要做什?”
梁宴手被拍发红,往回缩下捏成拳。他没喊疼,却冲笑下,指着侧颈道:“大人,你衣领上沾落花,想替你掸下来。”
手指搭上衣领摸到花瓣,才意识到可能是来时候太匆忙,经过那棵桃树时没留神,让落花沾个满身。
随手在颈间拍两下,看着掉下来花瓣不说话。
梁宴看着动作笑道:“没弄干净,后衣领那里还有片。”
公世道、阴暗人心第把刀。
……
做棋子其实也并不那简单,梁宴那时候什都没有,又不懂权谋算计,除徒有虚名皇子名号,他对而言并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很忙,既要在宫里各方人马面前周旋,又要在暗地里联系沈家旧部,打造自己心腹和队伍。所以开始对梁宴很严,迫切需要他长成个野心勃勃狼崽子。
陪太子下完学后,偶尔有空便去教他些上位者手段和讨得别人欢心方法,没空时候就丢给他本书,让他自己窝在小院里钻研。皇子们要做功课需要他做两份,普通人花费努力需要他再努力成。
皱着眉,不耐烦顺着梁宴话再次伸出手,刚准备把那花瓣拨下去,梁宴就突然俯过身,凑在颈边伸着指尖,把卡在后衣领那片花瓣揪出来。
那片花瓣卡位置很寸,能感受到它被贴身里衣按住个边,小部分贴在肩侧皮肤上,晕上
就这样,晃几年时间过去,从太子侍读变成新科探花,却依旧在老皇帝和太子面前恭恭敬敬。拒绝朝堂任职,表面上老老实实当起太子幕僚,背地里却拉拢人脉,早早准备好开始为梁宴铺路。
梁宴很勤勉,经常半夜还在看书,看着看着就累睡着过去,醒来之后却只能得到冷眼和句轻飘飘:“熬不住就趁早算吧,殿下。”
“能让利用对象有很多,殿下不必勉强自己,只要殿下对臣切守口如瓶,臣会留殿下条命。”
烛火之下,梁宴目光沉沉地看向,他那时已及束发之年,在明里暗里扶持下,在宫中日子已然好过许多,连带着个子也窜高大截,直接甩开个头距离。看着他比高出半截身子越看越不顺眼,原本松垮坐着身子慢慢直起来,暗地里较着劲。
梁宴盯着脸冷淡看会,突然伸手往脖颈上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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