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答应梁宴不给别人托梦,但他又没说不让跟别人说话,不托梦用纸写不就好。
“太聪明。”
啧着嘴边自夸,边在纸上问段久要不要放下公务起去温泉闲聚。
“温泉?大人说莫不是
“对而言最重要事,对你而言最需要考虑事,其实都只有点。”
轻柔吻落在唇上。
“那就是……你愿不愿意。”
陌上花已开,不知故人是否愿意,与策马而去,踏遍春意,折枝桃花回来。
……
?
皱着脸,无奈道:“你不觉得这中间有什问题吗?飘是可以飘过去,温泉倒也是可以踏进去,可那就相当于你面前凭空多个水涡。先别说宫人们会不会被吓晕过去,你之间交流也是要靠纸笔,又麻烦又繁琐。”
梁宴原本转身要往前面走,听到话又回过头来问道:“有什问题?又不是没有梦境。”
“只需要在温泉边做场梦,想着温泉场景,把梦境定在温泉不就行。”
梁宴脸上难得露出些类似于忍俊不禁表情,似乎时半刻没能想到利用梦境行径已经足够令他感到愉悦。
是没办法说不愿意。
首先对临死之前答应梁宴要陪他去温泉但又食言而肥事心怀愧疚,其次就是……也真很想去。
活着时候天天不是为国就是为民操劳,年到头难得出门几次还都是为官场应酬或者探访民情。老实说,虽贵为百官之首,但实实在在是没享过几天福气。梁宴也是半斤八两,从登基以来就直忙于处理大梁内忧外患,为给百官做出节俭用度表率,骄奢*逸日子也是天都没过过。
所以丢下公务去泡温泉赏桃花这种舒心事,跟梁宴可谓是都求之不得。再者说,梁宴现在就是移动暖手炉,离开他是要冻死,干嘛不老老实实跟他走,要难为自己。
当然,偷闲享乐这种好事,也不能个人享福。从梁宴梦里睡醒,就路飘到段久府上,趁他人独处时唰唰唰在纸上狂写。
“沈子义,对而言最重要事,对你而言最需要考虑事,其实都只有点……”
梁宴在离几步之外地方冲招招手:“走吧,去休息会,昨晚夜你都在犯困。”
几步跟上去,顺着梁宴话打个哈欠,往软塌方向走去,又没忍住问道:“你刚说那件,对你最重要,对最需要考虑事是什?”
梁宴刚下早朝,要处理公文大堆。他把梦境选在内殿里,软塌给睡觉,他则坐到书案前处理公务。
问他时候,他刚为放下床帐,正要往书案前去。听到这话他又挑挑唇角,掀起床帐角探进来,伸手捂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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