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明公主,唉,昭明公主啊……是们任家亏欠她。”
任公子气三叹,复杂又沉重表情勾眉头直皱,就在梁宴要开口询问如何亏欠时候,任公子又突
“任公子,不知这位昭明公主究竟是何许人物,也算饱读诗书十余载,家中子弟也有些在朝为官,怎好像……从未听说过这位公主?”
险些掉进池子里任公子扶着地上石头又重新蹲稳,回过头来看梁宴。原本还呆头呆脑人此时眼里全是探究,蹙着眉疑惑道:“兄台打听这个干嘛?”
梁宴半个身子倚在树上,只手背在身后拉着,语气闲适又自然:“好奇。”
说完,他突然轻笑声,朝方向偏偏头,眼里是只有能看懂慵懒与得意。
:“……”
那傻大个听到声音抬头望过来,疑惑地怔愣片刻,又笑脸天真无邪道:“不是啊,什皇亲国戚,兄台也太抬举,就是个在乡下书堂教小孩子们识字教书先生,祖上都是读书人。那是怎进来?害,翻墙进来啊!西苑那边有堵矮墙,每年都是从那里翻进来,兄台你不是吗?”
“啊,知道!”姓任公子亮着眼,脸“果然如此”表情道:“兄台你是从东厢房那个狗洞里进来吧!跟你说真不用那麻烦,直接翻墙就行,皇帝宫殿太多,自从建这地方就没来过,守卫都没几个。兄台穿如此文雅……莫不是带两套衣衫?哦,刚刚你烧就是爬狗洞弄脏衣物吧,唉,那多浪费。西苑那边真好翻,这样,下回带你,保证不被守卫发现!你说陛下到底是怎想,建这大个宫苑不用,光摆着,还不让人进,多浪费啊。”
梁宴:“……”
:“……”
“……不必。”
小心眼狗东西,跟玩眦睚必报这套是吧!
“三朝以前陈年旧事,兄台何必好奇这个。”任公子摇摇头,叹口气:“不过想来兄台这般光明磊落,与皇室也并无什关系,说与你听也没什要紧。”
光明磊落。
与皇室并没有什关系。
“好小子。”看着梁宴咂舌,“你是懂看人。”
梁宴沉着眉眼,扯着嘴角似笑非笑,问道:“任公子九族尚在?”
玩完。
这谁家倒霉孩子,上赶着送上门给人诛九族呢。该说话他是句不说,不该得罪人他是得罪透透啊。
眼见梁宴眸里黑沉杀机越来越明显,捡起地上石块就往那缺心眼任公子腿上砸。那厮被砸颠簸,“哎呦”声,差点头栽进温泉池里。
梁宴朝看过来,眼睛阖起又睁开,手指在腕上红绳上磨又磨,最终还是憋住怒气,尽职尽责地帮打探着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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