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问姜湘为何不投胎时,她这样回答。
事实当真如此吗?个被自己父皇从青史上除名公主,个含冤而死还没来得及喊自
这对其他人来说可能有些小小不公平,也对之前烦得要死不想见到梁宴却又不得不进他梦境时候,造成些小小困扰。
但今非昔比。
如今坐在马车上,快速在梦中跟梁宴讲述些结识姜湘经过,又觉得,这不受梦境限制想见几次面见几次面功能真他娘好用。
最起码不用再长篇大论把想说话都写在纸上,还能在讲完之后被人心意相通地拥进怀里,揉着头发说:
“沈子义,知道你想为那公主正名。尽管放手去做,找到证据,青史里那歪斜笔,会把它扶正。”
在无法触碰梁宴臂弯里微微抬起唇角。
无人知晓曾在这样个不算拥抱拥抱里,低下自己高傲头颅。环着那个曾经需要保护,如今却能撑起大梁片天人,闭上眼睛。
有块小小避风塘。
它不在天上,不在地下,只在梁宴胸前这小小寸之地里。
在这寸之地里,褪去伪装、卸下防备,毫无顾忌得以喘息。
“嗯”声,从梁宴梦境里出来后,在皇宫拐角处找到姜湘。
她正坐在阶梯上跟群小鬼玩猜拳,赢之后就高兴手舞足蹈,朝指尖哈着气,然后笑着往输小鬼脑门上弹。
如果不是因为知晓她故事,很难把她和上百年前那个含冤而死昭明公主联系起来。她如今看上去快活恣意,丝毫没有被仇恨怨怼侵蚀过影子。
可她真像她表现出来这快乐吗?倘若她真全都忘,全都不恨,又为何……不愿从这喧嚣尘世间离开?不愿转世投胎?
——“怕投胎下辈子就当不公主,享受过泼天荣华富贵,那些美好记忆才不要忘呢。”
……
暂时温存之后,和梁宴回到皇宫里。
上回便发现,梁宴作为阳气特殊存在,完全不受梦境约束。入别人梦不仅会疼还很艰难,有时半个时辰不到就会被梦境里白雾强行弹出来,但梁宴梦却是例外。
进他梦来去自由不说,他还能毫无阻拦地碰到,甚至……咳咳……些激烈大动作也可以随心所欲,跟在别人梦里总是像横着层隔阂无法接近全然不同。
后来梁宴为增加与见面时候,还特地在他那忙得要死帝王行程里安排项午憩时光。于是发现,梁宴真不愧是天选之子,天只能给别人托次梦,可进梁宴梦中次数却不受到任何限制。简言之,只要梁宴睡着,只要愿意,可以随时随地进入他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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