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心悸,坐在软垫上发会愣,回过神来蓦地转头去看梁宴。梁宴双眼紧闭,满头是汗,显然还陷在梦魇里。
喊梁宴他也听不到,只能焦急在原地转来转去,最后咬牙,拿着小桌上砚台准备故技重施,照着梁宴脑袋来下。
“别怪,你这直不醒着急啊。天地良心,这回真不是想弄死你,你可别被榔头给打傻。”
扬起砚台,半闭着眼睛紧张吞吞口水,瞄准梁宴脑门抬手。
下秒,梁宴眼睛倏地睁开。
不是因为梁宴才自尽!很想为他留下来!
想起身捂住梁宴耳朵,告诉他不是这样,错不是他。但梦境里黑雾愈加浓郁,看不见威压压制着,让匍匐在地无法起身,三处光亮里场景同时动起来,交绕着响在梁宴梦境里。
“小宴,母妃爱你。”
“梁宴,杀他!为你父皇报仇!为遗愿!杀他!”
“梁宴,恨你!都是因为你才死,都是因为你!”
“……”
无数怨恨与嘶喊响在耳边,响在梁宴这场不为人知梦境深处。伸出手,想拉把那个身处梦境中央人,却见他突然回过头,望向方向,红着眼道:
“沈子义,是不是很该死啊,是不是死,这切就都能结束。”
“不是,不是这样……梁宴,不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原先在梦境里护着白雾就重新涌现出来,裹着把带离梦境,送回车厢里软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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