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大,哀家劝不住。只自古君王有错,臣子代过,这也原是他份内事,他能替受这错,那是他福分!”
皇帝豁然立起,句话不说,转头就往外走,跟着从人忙浩浩荡荡又再跟上,惊得四下鸟雀飞起。
赵珩经过韦徹身边,双手攥拳,使劲从牙缝里蹦出个“走”字来。
韦徹运运气血,方能站起,因慢几步,时未能跟上,等他追到中和宫,皇帝人待在暖阁里,他正要近前请安,却听见里头声音不对。
自个家臣,愧为人主。
沈芝看着赵珩,越是知道他在意什,便越是要他痛,要就是皇帝再也不敢犯。
“珩儿还有什不知吗?他这自然是代你受过。”
连个遮掩借口也懒得给,太后直接打脸打到赵珩面上。
皇帝腾地面色涨得通红,他在学里护不住韦徹,在宫里仍是护不住他,次两次,都救不他。
心口痛得赵珩拧紧眉,沈芝还只当是皇帝心里别扭。
“你既然来,就把人领回去吧。珩儿如今大,不肯听劝。
陛下不是硬要往泮宫去?那好,从明儿起,皇帝若是去次泮宫,哀家就让韦徹跪日殿外。”
“母后!”
赵珩不敢置信沈芝竟能这般威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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