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原见赵渊被群大汉围着动手,多少有些悬心,此时实在忍不住笑个不停,在旁边鼓掌,嘴里边道:“鲁王殿下可是被陛下所赞‘敦仁温谨’,怎会干出这等仗势欺人之事?君子不夺他人之美,必是你们这些小人谄媚,欺上讨好所为。”
赵渊顺手放倒最后个,略有些诧异地望着李
赵渊听不得这庸医胡说,却也知道自己身子怕是有些不妙,只他现在无暇顾及。
秦王既已继位,又会如何处置李逸呢。
百日后,泮宫重开,赵渊重见李逸,已不再是皇太孙殿下,而仅仅是尹王。
秦王世子李迪,敦仁温谨,立为鲁王。
赵渊看着邸报上抄录“敦仁温谨”四字,差点没笑出声来,这话,莫不是从当年分封李逸诏书上硬扯下来吧。
寒露时节,正午膳堂,赵渊正坐在那儿气定神闲地挑饭里石子。
“咚,咚,咚……”
铿锵之声如同断魂,只听远近寺庙道观钟声连叠,不过片刻响彻云霄,好似天底下就只剩这片乱沉。
所有人惊愣过后,猛然就明白过来是怎回事。
郭祭酒很快踉跄着进来,立到堂前,哑着嗓子道:“大行皇帝已驾崩仙去,遗命秦王殿下克承大统。大丧期间泮宫停课,诸事等百日后再议。”
因着不再是皇太孙,李逸不再由宫中大儒授课,从泮宫重开之日起和干王公子弟相同,归入学里。
秦王世子头顶鲁王封号当日,就往泮宫讨要白玉骢。
莫说李逸瞧不上他这无耻做派,就是赵渊又怎会如他意,只自顾自立在马厩外给白玉骢洗刷,马儿与他嬉闹得欢,李逸在旁躲着水笑,统共两人马,没个把传话当回事。
李迪还在宫里受封呢,就急着派下头人来讨马,派来这些个仆从眼瞅着秦王继位,自家主上已成亲王,那气焰早就不可世,如今见还有人胆敢不给面子,跳出就想教训世子。
仆从们各个抡圆膀子,仗着自家也有些粗浅功夫,想要拿捏个学里哥儿还不是十拿九稳,不想只两三个照面就被赵渊打得满地找牙。
秦王世子头个冲出屋去。
郭慎无心呵斥,他转身路往大成殿而去,大半学子跟在其后,自发往正殿上香祭拜。
赵渊落在最后头,丧钟已经鸣响,他虽早料到滇南联手秦王,李逸必无丝胜算。可真等到结局,他全然不似自己所想那般镇静,若不是硬逼着自己跪在这大殿内,只怕已不顾切去求见李逸。
想到李逸处境,毫无征兆地,心口又再次疼痛难忍,赵渊额上滚下大滴汗珠,勉强起身避开众人,回寝庐疼半宿才略有好转。
赵喜慌忙去请大夫来,可大夫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道这是怪病,怕不是此前疫症留得病根,如今又乱窜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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