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遂点头接口,“正是这个理。且有个大胆主意,你们听先别恼,万殿下和肃王真……这说不准是个天赐良机。”
朱敬是任过銮仪卫冠军使人,于这些计策上何等敏锐,江恒还听得稀里糊涂,他已道:“你意思是,若们能利用这个机会,让殿下做内应,请他助们先行除去肃王,于复国大事,正是扫去极大障碍!”
陆遂目露赞赏,侧首对江恒道:“正是因为等信得过殿下,所以根本不必在意此事虚实,咱们先商量妥计策,到时和殿下里应外合,设下圈套,杀赵渊正好!”
至此,江恒算是听明白,“那还等什?该联络各方人马,咱们依旧加紧联络起来。殿下这头,自然是不宜打草惊蛇,当时都准备妥当,击必中才好。
若是放赵渊那厮上战场,只怕哪个也不是他对手,先结果他,事可成大半。”
来人,双方又是呆,年长男子是太子早年伴读中唯个从未入仕陆遂,年轻则是晋国公幼子,当年尚未满十六江恒。
这两人都是李逸使尽力气方才救出死牢,改判流刑。
朱敬朝院子里喊几声,很快出来二十来个男女老少,齐压压都给李逸跪下。只消扫上眼,便知全是太子系旧人。
等清水代茶上来,李逸坐定,朱敬道:“新朝立国,今上登基时大赦天下,当初发配至北地戍边,最终回京,只剩们这些人。”
李逸点点头,见过众人,又和陆遂、江恒两人续旧,将身上所带金银都留下后,才告辞离去。
三人接连几日议定新计策,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
待李逸走后,朱敬与陆遂、江恒三人随即避开众人,进屋中聚头。
江恒与李逸同岁,这时再憋不住道:“自从打探到消息殿下会去善堂,等多少时日才得这个机会,今日又进行得如此顺利。当初说好,若是殿下还顾念旧情,咱们就向殿下和盘托出,怎得你们两个真见着殿下,倒半个字都吐不出?”
朱敬看向陆遂,陆遂会意,解释道:“并非是俩改主意,而是你看殿下气色,过得绝非愁苦抑郁之容。如今外头传言愈演愈烈,你也听在耳中。意思是,先探清殿下和肃王虚实再说。”
江恒跳起来道:“不信!殿下从小同玩在处,你们两个怎有解殿下,他那样人如何肯委身那等屠夫,必是那厮逼。这不是说,到现在还不肯去王府吗?都是肃王硬要……硬要去寻殿下!”
朱敬示意江恒稍安勿躁,“也不信殿下是那等人,只是殿下确实不似受逼迫委屈模样,这也是俩觉得奇怪之处。既然殿下已知们在此,现下也不急在时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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