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哄不住,硬也吓不倒,眼看如今连人也要留不住,殿内诸人迅速交换个眼色。
“来人!”
赵渊未出大殿,三王跟进宫二十来个高手,已从外头冲入殿内,宁安宫直殿监同时紧锁道道宫门。
殿门霍然合起,如兽口吞闭,里头再不见光日,诸王环伺下,赵渊被彻底围在宁安宫中。
两翻,抛到边。
他似尊佛爷似坐着不肯开口,沈芝先就沉不住气道:“不管你是强掳人进府也好,应邀到你府上做客也好,出这样大事,你还要护着他不成?
交出来,自是家丑不必外扬。今儿就将人处置,诸王想必都同意哀家意思,也不必惊动陛下,好歹给你留些脸面。”
景王亦道:“不过是个前朝余孽,你若贪他颜色,哥哥们自有更好寻给你。”
赵渊闻言忍不住笑起来,开始几声冷笑,后头渐渐摇头大笑。
那笑容底下有看不见东西,就此悄无声息潜出来。
赵渊拎起那几页纸皮,眯着眼道:“市井传闻都不如派胡言,什时候也能呈进宫里?銮仪卫如今没韦徹在上头,竟敢叫谣言惑主!”
他此刻既已知道这诸王太后聚在此,三堂会审为是什事,且这些人连个皮毛都知道不甚确切,赵渊懒得再听句,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老五,你竟连太后都不放在眼里?!”景王直指他跳脚。
赵渊浑不似往日,他自任摄政王起,虽权倾朝野,宫苑内外,却从来恪守臣子礼,此刻竟连身形都不带停顿,直直往殿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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