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活驴
定不知道老子是干什
。”燕黎明攥紧
拳头。“不把你按在老子床上干得死去
又看看天，徐远航深吸口气推开车门。
“走吧。”他看着纹丝不动燕黎明。“也就几分钟功夫。”
说是几分钟路，对此时燕黎明哪有那轻松。被冷雨激，他右脚刚落地就趔趄，差点跪地下。他抬头看看徐远航，雨幕中模糊脸，瞧不出什表情。燕黎明多年没有这样狼狈，他挺直腰站起来，不想在对方面前露怯。
“你开
车回去吧。自己过去就行。”
徐远航倒想呢，他都快冻死。可帮人都帮到这地步，把车主扔在雨地里自己开车跑，怎想都不算厚道。他走到燕黎明身边上下打量他几眼，个子跟自己差不多，但是有点瘦。
黎明点烟手有点抖。
“叫徐远航。”他叼着烟含含糊糊地说，眯着眼睛直视前方。
在阿涛那里说那些话燕黎明只是时兴起。此时看到徐远航棱角分明脸上挂着水珠，湿透白色T恤紧箍在结实胸膛上，两只乳
珠清晰凸显着。他腿似乎不那疼。
“这可怪不得徐警官。”他长长地吐口烟，调整下坐姿。“你非要自己送上门来。”
“闭眼。”徐远航觉察到对方眼神颇有点处变不惊镇定自若意思，被他这样盯着自己接下去要做事就不太好出手。
燕黎明可着实被吓跳，以为自己要被亲呢——以往只有和青涩少年们接吻前他才会说这两个字。他被自己天马行空般思维逗得想笑，嘴还没来得及咧开，头晕，已经被徐远航扛上肩头。
“别乱动哦。”他戳下燕黎明屁股。“马上就到。”
这三百米路，可以给燕黎明制作个十几格漫画。惊愕，迷茫，尴尬，然后呢，只有愤怒。他十几岁出道，江湖上打拼这麽多年，混到如今金钱地位无不缺，没想到却被个小警察当街羞辱。
徐远航抓住他腰带大步流星埋头赶路，只想着不要再淋雨这样下去弄不好会感冒。哪里知道燕黎明盯着他屁股双眼，几乎要把他裤子烧出两个窟窿。
5
车开到人民西路路口两个人傻眼，全封闭禁止通行，正修路呢。把车子停在家小商店门口，徐远航摇下车窗向外张望：雨还跟瓢泼似。
“你朋友诊所还有多远？”
“三百米吧。”燕黎明看着挡板外只容两三个人行走人行道有点嘬牙花子。他给温青打个电话，关机。
“妈小混蛋！”小腿上又阵剧痛袭来，燕黎明摔手机弯下腰使劲掐住痉挛肌肉忍不住骂道，张清隽脸上表情有点狰狞。徐远航侧目，心说这人直礼貌周全风度扁扁，敢情都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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