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航愣片刻,看到燕黎明目光吊儿郎当略带迟钝地晃动着,像半瓶子粘稠葡萄酒液。他随即醒悟这只不过是个醉鬼胡言乱语罢。抖开被子盖在燕黎明身上,徐远航在床边坐下,觉得对方现在这个样子还是挺可亲可爱。
“只要你不耍不吐,睡个觉没问题。心里难受是吧?以后少喝,明儿早起来更难受。”他随口哄着,掀开被子角,伸手在燕黎明心口上来回摩挲几下想让他好过点。他掌心皮肤有点粗糙,此刻只觉得对方胸膛光滑又紧
致,忍不住上去撩眼。
上次在洗浴中心他直和温青在起,没注意到燕黎明心口位置有个非常模糊刺青。
他熟悉这种淡青色粗糙印迹。当民警时候管片儿里有好几个三四十岁老痞都在腕子上刺着“恨”啊“爱”啊“仇”什,稍微高级点是把匕首或条龙——老痞们青春年少时候还没有专业纹身,大多是哥儿几个画好拿针刺再滴上墨水染。燕黎明这个估计是在他十六七岁时候鼓捣上去。
来,没事。”
温青千恩万谢地走,不住地叮咛他卫生间在后面,被子在橱子里,燕黎明半夜醒会口渴……徐远航烦,挥挥手让他快滚。
咦?奇怪。徐远航看看自己重获自由手腕,这时门早已砰声关上。
呆呆地坐会儿,屋里响着燕黎明轻轻鼾声,还有股难闻酒气。徐远航看看他手和脸,和许多醉酒人样,看上去脏乎乎。打开半扇窗子,接盆热水,他拧好毛巾开始给燕黎明擦手抹脸。燕黎明很乖地任他摆布,不时惬意地小声哼哼。
徐远航笑,捏捏他脸。酒精真是对任何人都起作用,燕黎明也不例外。
“你这刺是什玩意儿啊?”徐远航趴在他胸脯上用手指头边摸着边仔细辨认。好像有俩翅膀,尖嘴,胖墩墩……
“大哥你可真‘个’啊!居然给自己刺只老母鸡!“徐远航乐不可支,在燕黎明胸口上使劲搓两把,发现对方紧抿着嘴唇红着脸憋憋屈屈地望着他,欲言又止样子。
“要吐还是要尿?”徐远航紧
自己也醉过,徐远航知道放松才容易睡着,醒也不会太难受。他扒下燕黎明衣服,浑身上下只给他剩条内裤。去后面找床被子功夫,回来看见燕黎明四仰八叉地躺在那冲着他傻笑。
“陪睡个觉吧警官,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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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醉过,徐远航知道放松才容易睡着,醒也不会太难受。他扒下燕黎明衣服,浑身上下只给他剩条内裤。去后面找床被子功夫,回来看见燕黎明四仰八叉地躺在那冲着他傻笑。
“陪睡个觉吧警官,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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