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燕黎明放
缸热水，脱掉衣服躺进去手里还握着手机。果然，徐远航来电话。
“你那时多大？”徐远航
声音听起来很严肃。
“十七八吧。
错警官，原谅那时还小。”燕黎明点燃根烟，边可怜巴巴地说边满不在乎地笑。
“为什
要拍这些照片呢？你那时被黑社会控制吗？他们是不是打你……”徐远航轻声问道。燕黎明乐不出来。
“没有，那会儿缺钱嘛，个朋友照，给八百块钱。”燕黎明琢磨着还是不要把钱用途告诉徐远航好，反正都过去。“现在朋友要出国，把照片还给留个纪念。”
哆嗦。“不会吧？这不是咱俩初吻啊！”他这样想着，侧过头贴上对方火热双唇，刚想吸吮，徐远航舌头先顶进来。燕黎明下意识地张嘴，个圆溜溜热乎乎甜腻腻东西被渡进他口腔。
“黄油球。”徐远航仿佛瞬间恢复说话功能，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他笑起来，像燕黎明小学三年级时白衬衫样纯真，颈上红领巾样耀眼，脚上破个洞洞白球鞋样羞怯。
燕黎明小心地含着，像含着徐远航颗火热内丹，不知道用什样方法能够不吐出来还让它不至于融化掉。他伸手把徐远航头揽在自己肩头，含含糊糊地问：“在哪儿学？说半天不下来，不会是在你办公室电脑上看黄片儿吧？”
“不是……”徐远航挣扎着起来。“不知谁放在值班室桌子上。这几天忙懵，没给你准备圣诞礼物……”
“也没给你准备。”燕黎明口中糖球渐渐融化，胸腔内却有股香甜火热暖流循环涌动。他重新把徐远航头拉过来，凶狠地吻他，把他按在座位上恨不得揉碎他。
手机那头半晌沉默。燕黎明开始紧张，掐掉烟头从浴缸里站起来。
“生气远航？朋友是个摄影师，他没给别人看过……”
“真好看。”
“什？”
“你真好看。”徐远航停下，又低声咕哝句。“好想做那只橙子。”
“不行得走，局里会查岗。“徐远航直起身抹抹嘴。”你刚才往身后藏什？”
“写真集，，你看不看？”
“很黄,bao那种吗？”徐远航立刻警惕起来。“拍照时候清场吗？摄影师做掉吗？”
“没留个活口儿老大。”燕黎明拿出袋子恭敬地递给他。“求您上去以后再看，看完以后不要动怒。”
徐远航忙不迭地消失在漫天大雪中。燕黎明发动车子，像天地间只卑微甲虫小心翼翼地行驶。他胸中酸楚不知什时候早就扫而光，脑子里都是徐远航喂完糖球以后微笑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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