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航不忍心拿掉那个枕头,翻转体位时候仍旧让燕黎明脸埋在上面。他无法控制自己此刻情绪——面前这个人给他以往无法想象快乐和幸福,而他现在却只能做个无用旁听者,听着十多年前对方曾经和另个男人刻骨铭心地相爱,无奈地分手,痛苦地在深渊里挣扎。他讨厌这种浑身有劲儿使不上感觉,讨厌他们相遇之前那大段漫长距离。
“疼死。”他把额头上汗抹在燕黎明背上,在他背肌上不住啃咬。“你他妈要疼死!”
燕黎明想说远航真疼是啊可他没有力气再说句话。他双膝不住颤抖,右手悄悄伸
,啊……让先出来再说行吗……”
“不行,听话。说完再出来痛快。”徐远航抬头放开他,声音变得非常温柔。但他手上没停,换做两个手指进出。
“那时候处境特别糟糕,妈妈去世家也没,腿时好时坏,吃上顿没下顿。他们食堂边上有排橱窗,就使劲儿看着自己:身无分文,面黄肌瘦,衣服破破烂烂还脏兮兮……”他突然抬手给徐远航巴掌:“你他妈非要让说这些干什!”
“没事,没事。”徐远航伏在他胸前轻轻吻他。“说出来就好受。”
“那瞬间突然就想开,你爱个人却注定只能带着他生活在黑暗里,再怎为他遮风挡雨都不如干脆放他到阳光下幸福生活……”燕黎明喘不过气来,徐远航手指触到他敏感部位,他边兴奋地颤抖边沉溺在伤心往事里不能自拔,只觉得自己快要憋死。
“徐远航你个混蛋。”他抚摸着对方结实臂膀不停喘息。“你那根JB是扯淡用吗?为什还不用它来干……”
徐远航对第次燕黎明惨烈印象太深刻,以至于枪都上膛还是强忍着要扩张到三根手指。燕黎明只觉得浑身无力,思绪飘忽,生理上快感和心理上痛楚让他眼角不自觉地渗出泪水。
“回来后就提出和他断,他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但知道切都结束。”他用力眨着眼睛想把那颗泪珠蒸发掉。
“那是这辈子最艰难时段,每天都得和另个要掉到大坑里自己抗争:不能吸d,不能酗酒,不能为百十块钱就去酒吧肮脏卫生间里和人做爱,同时还得四处游荡干那些偷鸡摸狗事来填饱肚子。你可以去西街打听下,当年打架是出名不要命,因为特别希望有人能在斗殴中把刀捅死……”
徐远航终于进入他,燕黎明故事戛然而止。他拿过个枕头盖在自己脸上,在徐远航猛烈次次贯穿里大声呻吟和叫喊。徐远航感觉到他异样,因为他在以往性事里无论做哪方,基本上从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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