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说自己第
次杀人，精神压力大也是应该
。
“嗯。”程墨低下头，藏住
自己神情，但握住陆远哲手。
脑子热，陆远哲劝句：“会回去，你收拾下东西，到
那里去住几天吧。”
“嗯？”程墨愣下。
“个人住，只有阿姨偶尔来做做饭打扫下，经常有人去蹭几天，两个人还可以吃得丰盛点。”他绞尽脑汁想点理由，“反正廉租房那边也不安全，有人袭击咱们次，万有第二次呢？”
虚假客气，把你丢在这里，明天唐局就让写检查。”陆远哲句话把他怼没声音。
药还是有效，半小时后，程墨脸色有所恢复，疲倦地歪倒在陆远哲肩膀上，换瓶药都没醒过来。
陆远哲掏出手机，本来是想乱拍两张程墨狼狈样子，等程墨醒来批评几句，结果手机举起来，画面竟然有点美好。
程墨睡得颇为恬静，偶尔能看见长睫毛微微颤动，让他肩膀分毫不敢动，生怕惊醒程墨。
他鬼使神差地认真拍两张照片，并美滋滋地欣赏下。
程墨何止自己只吃泡面，这几天杀人，可能压根就没吃。这家伙看起来是个严谨又努力人，实际上生活乱七八糟。况且现在宴掺和进来，非常时期，哪怕待到程墨康复也好，这副样子，想警惕也没有精力维持。
整理下思路，他准备开始第二轮劝说，刚提起半口气要说话，程墨就抢在他前面开口：“好。”
这个字平淡里带着点温柔，说到他心里去。
嗯？这次换他愣下，这
容易吗？
他打脸，他确实是个忠实颜控，谁不喜欢漂亮弟弟呢？况且这还是他救命恩人，看起来倍感亲切。
他把自己脑子里对程墨各种警惕直觉抛到脑后，谁还没有点秘密呢，他认识丁辰煜和凌溪这久，都不知道他俩到底默契地达成什交易。
冷不丁程墨突然坐直，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要不是他及时抓住程墨手，程墨差点把针头从自己手背上拽下来。
“怎？”陆远哲吓跳，握紧程墨冰凉左手。
程墨平复着突然急促呼吸，没有立刻回话，看他神情惊魂未定里带着点无助，陆远哲有点猜到原因：“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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