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说话，程墨又像上次那样解释
遍：“少
程栎每次都早早溜走，绝不当电灯泡，真是个贴心
弟弟。
他正在对程墨身体遐想，程墨就从自己被子里蠕动出来，钻进他被子。还是那个熟悉小火炉，摸起来暖呼呼。
“上次和上上次你都把
扔在这里。”程墨果然还在记仇。
“嗯。”陆远哲应声，感觉程墨身体越贴越近，虽然在医院养大半个月，但点没有变胖，还是摸得见分明肋骨。他还不敢乱碰，生怕按到程墨伤口。
“这次你要是配合下，就不用搬回去住。”程墨小心翼翼地翻个身，钻进他怀里。
终于出院，程墨在浴室里待差不多二十分钟，久到陆远哲去敲门，生怕他晕在浴室里才出来。
就这样，他还颇为不舍，感慨句：“可惜不能泡个澡。”
“还可惜不能游个泳是吧？”陆远哲调侃道，正说中他心思，他笑笑，进自己房间就看到陆远哲堆到他床上铺盖。
“医生嘱咐，出院要严密观察两天。”陆远哲本正经地解释道，“再说你个人睡开那个小夜灯也太亮吧，不损害视力吗？”
“那还是你们成天玩手机比较损害视力。”程墨笑笑，拢拢自己被子，没有拒绝。
他来他来他来，他带着自己套路来。陆远哲表情都控制不住，身体非常诚实地环住程墨，但很快被自己面子击溃：“不行，你没遵守约定，说好百天不寻死。”
程墨在他怀里僵下，随后抬起头看他。
只有窗外点月色，但程墨刚好在光线里，神情看得异常清晰。
他这才发现程墨要说重点不是风花雪月，是在试探自己对这次食言心情。
程墨捧着他脸凑上来，在他脸上亲下，诚恳地道歉：“对不起，爽约。就知道你肯定在意，从明天开始检讨，检讨好再向你报告。”
他们已经在医院里养成十足默契，陆远哲接上吹风机，程墨就自然地在他旁边坐下。程墨头发又黑又顺，但不显稀疏，手感着实非常好，他每次都要多揉会，程墨则闭着眼享受着，最后甚至靠到他身上。
“累就早点睡吧，晚安。”他柔声说道，谨遵医嘱，安排程墨早早睡觉。
“晚安。”程墨回句。
这好像还是他第次爬到程墨床上来，上几回都被他自己打断。这样想着，他鼻腔里飘着程墨头上淡淡洗发水香气，又开始浮想联翩。
在医院，程墨状态好点以后，他给程墨洗过几次头、擦过几次身体，该看、不该看、该碰、不该碰，都让他捡到。程墨那时候也闭着眼，任由他小心摆弄，羞涩又惬意，仿佛他小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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